前世今生之南宋 江報國
小天師現在此時此刻就像當年的江報國一樣,他也是想快意恩仇,誅殺那些亂臣賊子,匡扶大宋江山社稷。
當時張謀士給了他出了很多建議,勸他不要如此莽撞,一定要運籌帷幄,先積累自己的人脈,站穩在朝廷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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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江報國還是太年輕了,他壓根就聽不進去張謀士高屋建陵的策略,到最後落得個滿門抄斬的悲慘境遇。
江報國甘肅武威人,原名江淮。生於宋寧宗嘉定12年(公元1219年),德祐元年(1275年)和高文達一起戰死於黃粱坳,享年56歲。
寶祐三年,也就是公元1255年。36歲的江報國從徽州參政調任朝廷御史台,擔任監察御史。也就是你們現在負責打擊貪官的部門。
江報國祖上三代為官,其父親和祖父做官期間有點貪腐,其祖父甚至為了1000兩銀子而險些丟了官帽,江報國是江家做官做的最高的一個人,從地方官一直做到了朝廷中央的監察御史。
江報國此人跟他的父親和祖父完全是兩路人,他為官清廉,剛正不阿,體察民間疾苦,確實是一個很清廉的百姓父母官。可能是因為官場的閱歷不夠,也是由於他對貪官污吏的深惡痛絕。讓他在剛進朝廷中央的時候,遭到了不少阻攔,可以說是舉步維艱。
當年正當他準備調任朝廷擔任監察御史的時候,張謀士剛好在徽州聯合王照楊昭漢一起組建抗元義軍,而此時的楊珏,也剛好從成都府坐船南下,在這裡遇到了王楊義軍,於是果斷的加入了抗元部隊。
21歲的楊珏,從成都府坐船南下江寧府投靠親戚,在徽州府剛好遇見了正在整頓軍隊,準備北上抗元的王楊義軍,也就是王照,楊昭翰的軍隊。畢竟楊珏也是個熱血男兒。
看到還敢上前線去跟蒙古人打仗的軍隊,當然心情振奮,於是果斷的加入義軍,追隨王照11年,他們一路南征北戰,做到了軍中執掌。
你們這些人在同一個時期出現了,只是有些人相遇了,有些人擦肩而過。但這並不能阻礙你們多年以後並肩作戰,共謀大業,為國捐軀。
我們現在把話題扯回來,繼續來談談江報國。
當時江報國正在徽州做官,但是張謀士,王照和楊昭翰在組織義軍北上的時候,他卻沒有任何阻攔。這不單單是因為朝廷已經給了王楊義軍番號,更能看出這個江報國是一個胸懷家國,痛恨外族入侵的忠義之人。
在他離開徽州府之前,還特地去了王照的軍營里,為王照義軍送去了許多的糧餉以及軍用物資,還專門拜訪了在義軍當中的素有黃山小諸葛之稱的張謀士。
兩人徹夜長談,而這次長談,也將成為江報國日後落難北上投靠義軍,加入抗元報國的鋪墊。
古人是最講究禮儀的,有起壇拜將的說法。
那晚也正值王照起壇拜張謀士為三軍軍師,那真是一個盛大的場面。只見王照雙手舉過頭頂,跪在地上,將行軍圖交到了張摩塵手中,這一跪拜是希望軍師能運籌帷幄,讓將士們安全歸來,也是感恩軍師嘔心瀝血,為三軍將士保駕護航,出謀劃策,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更是表達了對軍師謀略和智慧的敬佩。
你們閉著眼睛想像一下那個場景……
當時的江報國看到此情此景,已經深深地震撼了他。他從未見到過一支地方義軍戒律,能夠比朝廷的正規軍隊好得不止十倍百倍,他在內心告訴自己,這樣的軍隊如何不能必能夠驅除韃虜。
朝廷的軍隊要是都如這般威武雄壯,那蒙古韃虜何愁不將他們驅逐出大宋山河。
江報國此時此刻站在義軍歡呼的人群當中,聽著接過行軍圖的張謀士一番震聾發聵的呼喊……
「今蒙古韃虜侵我大眾河山,屠殺我大宋子民,禍亂我大宋朝綱,天下大亂,百姓苦不堪言,山河破碎,這烽火連天的亂世,當以我輩血肉之軀,前去抵擋外族鐵蹄,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當存浩然之氣,鼎立於天地之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今日張某人臨陣受命,受王照大將軍之託,擔任軍師。自今日起,張某願與眾將士同生共死,馳聘沙場,擊殺韃虜,收復我大宋河山。將士們長劍在握生死矣,不負山河死不休。」
張謀士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讓下面的將士們群情高漲,熱血沸騰。他們大聲吶喊著殺敵報國,驅除韃虜。
而此時此刻,在人群當中的江報國,也忍不住揮起手中的拳頭,大聲喊著驅除韃虜,殺敵報國。
不得不說,這張謀士是一個非常有覺悟高人,他就是利用殺敵報國這一點。把這所有將士腦子洗得明明白白的,日後打起仗來,個個為王照將軍捨生忘死。
眾將士回軍帳休息之後,江報國來到了張謀士的軍師營帳。
見到張謀士之後,他雙手作揖喊道……
「徽州參政江淮拜見張軍師。」
這張謀士倒也平易近人,絲毫沒有一點點官架子。
他連忙起身,來到江報國面前,連連說著,大人不必如此多禮。
江報國與張謀士席地而坐,二人徹夜長談。
江報國說了一些朝廷奸佞當道,上任之後一定要大力打擊貪官的話……
而張謀士卻連連擺手,給他出了一些高屋建陵的策略,原話是這樣的。
「江大人朝廷可不是徽州府,徽州只是一個地方行政,轄域面積小,所面臨的問題也少。
然而朝廷可不一樣,你面對的是整個國家,是大宋的整個天下。並且朝廷的許多官員已深耕多年,關係複雜,盤根錯節。你不可以把徽州的行事風格而用到朝廷中,去對付那些亂臣賊子。你此去朝廷,根基尚淺,切不可以一己之力以卵擊石。若要懲治朝廷裡面那些貪官污吏,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或人手。而朝廷那幫頑固老臣並非鐵板一塊,大人辭去朝廷上任監察御史。當務之急,不是大展宏圖。而是要剖析朝廷那些頑固臣子的根脈,大人要學會借力打力,利用他們之間的隔閡,起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靠大人一己之力,只會引火燒身,望大人一定要慎重。」
黃大仙侃侃而談,一口氣講了很多故事。毫不猶豫的說道……
「牛帥,請把這個江報國的名字說出來吧。你們一定很想知道他是誰?對吧!該您揭秘了哈!」
牛帥老人家言簡意賅的說道……
「馮傑,天津的馮傑。」
「對的,就是你馮傑。聽到你的故事有什麼感想?你一定要仔細聽,找回屬於你的記憶。」
保佑四年,江報國彈劾奸臣丁子萬羅列出許多罪名,欲將丁子萬黨羽一網打盡。
可是他忘記了張謀士的話,他不知道丁子萬背後有皇帝寵愛的嚴貴妃支持。他更不知道丁子萬在朝廷的勢力盤根錯節,憑他一己之力,根本不能動他分毫。而只會引火燒身,被群起而攻之。他就是因為沒有聽從張謀士的建議,急功近利而導致悲慘的下場。
寶祐四年春,丁子萬黨羽借江報國在寶祐三年與張謀士徹夜長談的事扒拉出來,借題發揮,誣陷江報國勾結亂匪,陷害朝廷忠良,有通敵叛國之嫌。
於是乎,這個剛上任不到一年的監察御史,就遭到了大宋朝廷滿朝文武的強烈抵制,後果不言而喻,得到了悲慘的下場。
在烏鴉的世界裡,白天鵝都有罪。這就是當時大宋朝廷的真實寫照。
寶祐四年秋,朝廷下旨將報國滿門抄斬。
在臨刑的前一夜,被時任殿中侍御史的江萬里暗中收買衙役,用一個死刑犯,演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計謀,救出了江報國,此後人間再也沒有了江淮此人。
也就是說江報國以前的名字叫江淮,被江萬里解救救出來之後,才取名江報國。
這一次的解救以及這一次的改名,造就了日後抗元義軍一員能文能武的猛將。
這裡順便講一下,這個丁子萬就是丁大全,宋朝一個極其奸詐的權臣,位及宰相。
至於江萬里,就不需要我過來解釋了吧。
江萬里是一個賢臣,也是一個很有名望的詩人,那首詩我給你們讀一下……
「去國離家路八千,平生不愛半文錢。
蒼天鑒我無私意,莫使妖禽夜叫冤。」
而他恰恰也是在得知江報國成功解救後送給江保國的一首詩。
景定元年,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在大雪中朝著西北方向蹣跚前行,此人正是改名後的江保國。
從他被解救出來到現在已經整整漂泊了4個月,這個曾經意氣風發,滿腔正義的大宋官員,如今卻落得家破人亡,衣不遮體,苟延殘喘,可想而知,當時大宋的朝廷是多麼的黑暗。偌大的國家已容不得正義之士為民請命。
適年二月初八,春雪在東京的大地還沒有融化,滿山遍野,一片銀白。北風仍然呼呼的刮著這蕭瑟的北方大地,江報國孑然一身地走在這凜冽的北風中,饑寒交迫。已讓他沒有體力支撐自己再往前行,他已經無處可去。他唯一能夠想起來的就是投靠義軍。因為在他的眼裡,只有這一支軍隊,能夠拯救天下百姓與水火。也只有他張軍師才能救天下之危難,朝廷也沒有她的容身之所,更多的是他對這個腐朽的朝廷已失望透頂,不再抱任何的信任。他此生只上想加入王照的義軍,去實現自己的抱負,去保家衛國,去救天下蒼生於水火。就算朝廷對他如此的折磨,讓他滿門抄斬,雖然他對朝廷充滿了恨意。但是天下並非只有他趙宋王朝的天下,天下是更多是天下百姓的天下,他趙宋朝廷只是江山的竊奪者。所以他不願意為這樣的朝廷去賣命。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一絲信念,一直支撐著他繼續前行,這種場景是何其的悲壯。
這被蒼茫白雪覆蓋的靳東大地上,一個衣衫襤褸的身形佝僂的男人,孑然一身的穿梭在漫過膝蓋的雪地里,烏鴉和禿鷲在天空中尖叫盤旋,時刻等待著獵物的倒下,好一擁而上,瓜分這來之不易的獵物。一個人到了這種境地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絕望。要不是心中有信仰,怎麼可能能支撐這麼久!因此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們這群人註定生來不平凡。
江報國暈死在雪地里,等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張暖烘烘的炕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子,這一次又是大善人蕭芙蓉救了他。
蕭芙蓉是誰?
我前面講過了,對吧?
蕭芙蓉的關係網是這樣的,我來給你們理理頭緒……
「魏允伯的孫子是蕭恨遼的小兒子,蕭恨遼的小兒子是魏廷軒的小侄子,魏廷萱的小侄子是蕭廉的弟弟,蕭廉的弟弟是蕭芙蓉的三爺爺,蕭芙蓉的三爺爺是蕭戰南的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