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姐姐不要啊~
清晨,窗外的陽光照在秋黎熟睡的面龐,映出他臉上的疲憊,似乎是昨夜尋找小狗的下落,睡的太晚了。
秋黎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一個溫潤的肉體正與自己摩擦,還沒等他看清楚是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絲絲嫵媚,傳入自己的耳中:「秋~黎~你怎麼還不起床啊~」
少女散落在秋黎寬闊的胸膛上的頭髮,二人肌膚間不經意的觸碰,都刺激著秋黎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
待他反應過來,就看到了蕭白一絲不掛,眼神迷離,語氣嫵媚的趴在自己的身體上,嬌滴滴的說道:「秋~黎~不要看啦~我有那麼好看嗎~」
白花花的嬌軀,搭配著蕭白一反常態的成熟,秋黎根本招架不住,感受著對方拿著頭髮在自己的身上畫個圈圈,秋黎最後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守住身為男人最後的底線。
「蕭。蕭白,你先下來。把。把衣服穿上。快!快點出去!」秋黎被蕭白壓在身下,無法動彈,也不敢用力,只能好言相勸。
「欸~秋黎哥哥你都忘了嗎?明明是你說秋詩姐姐那裡睡不下,讓我睡你房間的……明明是你闖入人家被窩的……人家還以為……」蕭白略帶哭腔的話讓秋黎一愣,他真的又一瞬間覺得自己真不是個人。
秋黎自己都難以置信,但他印象里的蕭白是不會說假話的,她還沒那個智商,於是產生了自我懷疑,心想難不成真是自己睡懵了?
就來秋黎想著如何開口道歉時,又忽然感覺到了兩團柔軟的肉體一左一右將自己的胳膊埋沒,又是熟悉的聲音傳出。
「哥~哥~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秋黎哥~你知不知道,自從你搬走後,我每晚都以淚洗面,夜不能寐……」
「啊!?不是,你們兩個……」就在秋黎大腦宕機時,一雙纖細的手臂從後面摟住了自己的脖子。
一個算不得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恩公~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您不能砸完錢,還不要小女子的身子吧?」
「不對不對!你怎麼會出現到我家裡?我靠!我全都明白了!」秋黎集中精神,勾引出自己體內的一團白火附著於自己的皮膚表面,霎時間,自己的周身便冒出竄天的青煙,又遊蕩回了自己胸前的護身符吊墜里。
「果然是這個東西搞的鬼,大早上整這麼刺激的,嚇死我了。」秋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換好衣服便走出了房間,剛走進衛生間就看到了正在刷牙的蕭白。
雖然早晨那一幕是色鬼搞的鬼,但秋黎忽然看到蕭白時,還是不由得想起那抹白花花的嬌軀,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了。
「九梨,哇哇哇。」蕭白一嘴泡沫,雖然吐字馬馬虎虎,但秋黎也聽出了個大概,意思應該是早上好。
「早。」秋黎想問清楚護身符的事,卻又不知怎麼開口,就站在一旁,直到蕭白漱完口才吞吞吐吐的問道:「內個蕭白,我想問你個事……」
「草莓味兒的。」
「不是問牙膏……」
「你也可以用!」說著蕭白還把自己的寶寶牙膏(草莓味)遞給了秋黎。
「小孩子才用水果味牙膏,不對,跑題了,我就是想問關於這個吊墜的事。」
「怎麼了?你不喜歡嗎?我可以讓哥哥重新做一個。」
聽到不喜歡二字,秋黎老臉一紅,試問一個到死都沒談過戀愛的死直男,怎麼可能不喜歡這個排憂解難的神器。
只不過對於秋黎來講,如果女主角是自己身邊的人,哪怕把他打死,他都不敢有一丁點邪惡的念頭。
「沒有,只是……」最後,秋黎還是小聲的說出了今天早晨發生的怪事,只不過刪去了其他人的戲份。
「啊~秋黎是大色鬼!」果不其然,蕭白在聽完秋黎講的故事後,刷牙的速度快的飛起,迅速漱完口後,滿臉通紅的看著秋黎。
「啪!」
清脆的耳光過後,蕭白捂著紅的發燙的臉,倉惶的逃出了衛生間,躲進廚房裡,打開冰箱門讓自己散散熱。
尖叫聲與清脆響亮的巴掌也驚醒了睡夢中的秋詩和沈琳,二人發現中間的蕭白不見了,剛打開門就看到蕭白捂著紅紅的臉,從衛生間跑出來躲進廚房裡。
「哥哥他把蕭白怎麼了。」秋詩好奇卻又不敢上前,只能詢問身邊的沈琳,沈琳也是根據情況推測了起來。
「你說會不會你是你哥哥在衛生間裡偷內衣被發現了?」沈琳給出了自認為合理的猜測。
「啊?哥哥他不會吧……他直接找我要就行了……」
沈琳聽到秋詩的逆天發言,半天憋不出半個字,只能小聲的吐槽道:「兄控真噁心……」
「你說什麼?」
「沒什麼……糟了,我昨晚換下的內衣還沒洗呢!很髒的……不可以……」沈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洗完澡後偷懶並沒有洗換下來的衣物,如果秋黎真的偷內衣的話……沈琳真的找個地縫鑽進去。
二女先後跑到衛生間前,門沒有徹底關閉,沈琳透過門縫看到秋黎後半個身子在輕微的搖晃,一隻胳膊在有節奏的反覆運動著。
沈琳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心裡不斷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內心,手心不由得冒了汗,甚至她自己也沒察覺到自己的手正在發抖。
『放手一搏,幸福生活!』
Duang~
沈琳用力一推,門呼的扇過一陣風,沈琳也因為用力過猛摔倒在地。
「咔嚓!」
秋黎一臉懵逼的轉過頭,看著沈琳即便摔倒了也舉著手機對著自己拍了張照片。
「你……沒事吧?」秋黎著實被沈琳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反倒詢問起她的情況。
沈琳以為自己拍到了秋黎羞羞的照片,趴在地上發出桀桀桀的壞笑:「秋黎哥哥,你也不想讓詩詩知道你在做這種事吧……」
秋詩湊上前,看到沈琳高舉的手機,打開著拍照功能,只不過是自拍,小聲的說道:「小琳,你好像是自拍,而且哥哥他也只是在刷牙,沒有你說的在做什麼壞事」
「欸?!」沈琳尷尬的站起身,就看到了叼著牙刷的秋黎一臉懵的看著自己,此刻的沈琳,恨不得把頭埋進地里。
「哥哥,你是不是欺負蕭白了,我看她臉紅紅的,還哭個不停……你是不是打她了?」還好此時的秋詩為好閨蜜岔開話題,但輪到秋黎欲哭無淚了。
秋黎緩緩轉過臉,露出另一邊紅色的巴掌印,驚訝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狠狠一臉過去,把她的巴掌打紅了嗎?」
「額……」秋詩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麼個情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在蕭白及時出現,雙手握著手機,不好意思的說道:「秋黎,對不起~我哥哥說是他的問題,他不知道我是給你用的……」
「沒事,那這個吊墜……」
「我還是把這個還給哥哥,讓他在改改……」蕭白拿到護身符吊墜,就頭也不回的跑回了秋詩的房間裡。
「哥,發生什麼了?」
「沒,沒什麼。」秋黎肯定不能說出早上那酒池肉林般的幻象,刷完牙後迅速出了門,在門口喊道:「早飯不用等我了,我要出去一趟……」
「好,哥哥再見!」
「秋黎哥哥一路小心。」
在秋黎走後,二女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而蕭白進了房間後就再也沒出來,房門緊閉著……
「小琳,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有嗎……好像確實。」
二女尋著聲音,忐忑的走到秋詩的房門前,側起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起來。
「秋詩姐姐……不要……啊~」
「沈琳姐姐……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嗚嗚嗚~我錯了……姐姐……別~」
秋詩和沈琳面面相覷,二人雖然也會偶爾胡鬧一下,但蕭白的聲音已經不是胡鬧這麼簡單的了。
而蕭白之所以會這樣,還要從她拿到吊墜後來到了秋詩的房間說起。
「只要戴上這個睡覺就會夢到那種事嗎?秋黎哥哥夢到的是我,那我夢到是會不會是……」蕭白自言自語的看著手中的吊墜。
鬼使神差的將其戴在了脖子上,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直到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身體,睜開眼後就看到了一絲不掛的兩位姐姐……
「姐姐……好癢啊~不要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