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色仙人「自來也」
「輪迴眼？」大蛇丸金色的蛇瞳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如同毒蛇盯上了獵物。
「宇智波的小鬼，你最好不要戲耍我，輪迴眼的情報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我自然知道，情報是我夢中所見，至於真實性，還需要你來印證。」止水不動聲色地回擊道。
「輪迴眼，並非天生就能擁有的力量，」
止水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但這更像是勾起獵物全部注意力的誘餌，「它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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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頓了頓，觀察著大蛇丸的反應。
只見那雙金色蛇瞳中，貪婪的欲望幾乎要化為實質，像兩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緊緊纏繞著止水。
「說下去。」大蛇丸嘶啞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抑制的急切。
「它需要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融合，就像……」止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那樣。」
「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大蛇丸喃喃自語，腦海中飛速運轉，將止水透露的隻言片語與自己多年來搜集的情報拼湊在一起。
止水沒有打斷大蛇丸的思考，他知道對於一個痴迷於力量和知識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親手揭開秘密更令人著迷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給予大蛇丸足夠的「甜頭」，讓他乖乖走上自己設定的道路。
良久，大蛇丸抬起頭，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相信你？」
「輪迴眼，傳說中六道仙人的眼睛。它不僅可以操控陰陽五行，甚至掌握生死。或許……」
他故意頓了頓，觀察著大蛇丸的反應。
正如止水所料，大蛇丸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金色的蛇瞳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追問道：「或許什麼？」
「或許同時擁有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才能激發這種力量。」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大蛇丸的腦海中炸響。創造生命，賦予靈魂，這可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終極目標！
看到大蛇丸的表情，止水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追求什麼，大蛇丸。你渴望解開生命的奧秘，渴望掌控生與死的力量。而輪迴眼，就是通往這一切的關鍵！」
止水心想不能告訴大蛇丸，火影后期輪迴眼有好多個，怕打擊他的積極性！
「你到底想說什麼？」大蛇丸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被止水的話語深深震撼。
「很簡單，與我們合作。」鼬接過話茬，語氣果斷而強硬，「我們可以幫你研究輪迴眼，但作為交換，你需要為木葉效力。」
「只是這些信息，就想與我合作，天真了些吧，小朋友？」
「當然，還有柱間細胞和龍地洞！有了這兩樣東西，你的【穢土轉生】將會如虎添翼。」
「宇智波的小鬼，你居然還知道龍地洞，看來你調查了不少嗎。呵呵呵……」
二人經過短暫的對視後，大蛇丸放下戒備：「需要我如何與你們合作？」
「痛快！不愧是三忍之一，合作很簡單，成為根部的顧問，繼續你的研究，但人體實驗必須經過三代目火影，自來也老師，以及我的同意。」
大蛇丸沉默了，他在權衡利弊。
成為根的顧問？
聽起來似乎不錯，至少可以讓他名正言順地繼續研究。
何況原來團藏雖然明面上在幫助自己研究，實則都是為了他自己在木葉高層的話語權分量更重。
「小鬼，你憑什麼能決定木葉高層的任命呢？
止水知道，大蛇丸已經動心了。
「當然是憑藉宇智波的實力和我們二人掌握的木葉情報。」
大蛇丸心思一轉，露出讚賞的眼光。
「不錯，很好，我開始期待宇智波一族在你們手裡能走多遠了。」
止水並未廢話：「合作愉快！」
合作看似達成，但三人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一場危險的博弈的開始。
大蛇丸離開後，鼬轉頭看向止水，眉頭緊鎖：「止水，你真相信那傢伙會乖乖聽話？他可是連老師都敢背叛的人。」
止水輕笑一聲：「鼬，不用擔心。大蛇丸這種人，就算給他全世界，他也不會滿足的。他想要的是什麼？是力量，是永生，是解開所有未知的秘密。而我們，恰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可是，輪迴眼……」
「放心，我自有打算。」
…………
三日後。
火影辦公樓。
自來也風塵僕僕地回到了木葉。
他看起來像是剛從某個溫柔鄉里爬出來，頭髮凌亂，衣服上還沾著可疑的紅色唇印。
「猿飛老頭子，你猜猜我這唇印到底是誰的呢？」
三代目火影紅著臉罵到：「自來也，我讓你回來是為了讓你監督宇智波，不是讓你來尋我開心。」
「啊喲，老頭子，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你不是不那麼喜歡宇智波嗎？」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時代不同了，團藏被宇智波的兩個小鬼殺了。」
「是富岳還有誰？」
自來也本來想要猜會不會有止水，但想到止水並不是好戰分子，所以排除了。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是止水和鼬！」
聽道這個結果，自來也心裡被震驚了兩次。
「雖然與止水見面不多，但也聽說止水是宇智波一族為數不多喜好和平的成員；而宇智波鼬，是富岳的長子嗎？居然這麼快就成長至此，想必當時應該是異常惡戰吧。」
猿飛日斬沉默片刻：「並沒有，畢竟面對兩雙萬花筒寫輪眼，即便是你們三忍上場，勝算應該也不大吧。」
「納尼？居然是兩個宇智波的天才，也是，不然以團藏和他的根部，想要擊殺團藏還是非常棘手的。」
「自來也，正好你也回來了，關於根部的事情……」
「老頭子，別跟我提根部，我可不想被那些陰暗的東西纏身。」自來也大大咧咧地打斷了他，將背包扔在桌上，揚起一團灰塵。
「自來也！」猿飛日斬加重了語氣，「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團藏死了，根部群龍無首，正是需要你來主持大局的時候。」
「需要我收拾爛攤子？」自來也嘲笑一聲，「老頭子，你打的好算盤。我告訴你，我自來也自由自在慣了，可沒興趣整天和那些陰溝里的老鼠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