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猿飛日斬的改變

  止水深吸一口氣，緩緩說出了那個名字——「宇智波斑」。

  止水並沒有說是宇智波帶土，無他，還不到時機。

  三代目火影如遭雷擊，不敢置信地望著止水，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不可能！他已經死了！已經被初代大人……」

  止水打斷了三代目火影的話：「您也說了，是在終結之谷，可宇智波斑的墓地除了初代目與二代目去過，誰還去過也位置啊，比如：您的愛徒-大蛇丸去過也不一定。」

  三代目有些發愣，心中感慨：「是啊！以大蛇丸的性格，斷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去研究宇智波，研究那個最強的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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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頓了頓：「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死！他利用禁術活了下來，並且一直在暗中策劃著名一切！九尾之亂，就是他為了報復木葉，而操控九尾發動的！」

  三代目火影癱坐在椅子上，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如果止水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一切都太可怕了。

  宇智波斑，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最強，竟然還活著，並且一直在暗中操控著一切？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如何知曉的？」三代目火影喃喃自語，試圖說服自己，但止水那雙猩紅的寫輪眼卻像是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憑藉我這瞳力。」止水的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雙眼已在瞬間從三勾玉變成了萬花筒。

  「那宇智波斑現在何處。」

  「不知道，不過，他應該還有個代理人在四處活動。」

  ……

  短暫的沉默後，三代目火影畢竟是久經風浪的老江湖。

  他迅速冷靜下來，眼中精光閃爍，沉聲問道：「止水，你究竟想做什麼？說出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三代目大人，」止水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我要改變宇智波的命運，說蓄謀已久也好，說一時興起也罷！」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宇智波和木葉的矛盾由來已久，豈是輕易能夠化解的？」

  「天真？」止水冷笑一聲，「難道您就打算這樣放任自流，眼睜睜地看著宇智波走向滅亡，看著這個忍界繼續沉淪在戰爭和仇恨的泥潭中嗎？」

  「那你又能做什麼？僅憑你一人之力，又能改變什麼？」三代目火影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悲涼。

  「我自己或許微不足道，但我有朋友！」止水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相信，只要方法得當，就一定能夠改變這一切！」

  三代目火影沉默了，他知道止水說得沒錯，但改變談何容易？

  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甚至可能搭上宇智波一族和整個木葉的未來。

  曾幾何時，袁飛日斬和他的同窗也有如此的夢想，偏不知，為何又分道揚鑣了。

  「你需要我怎麼做？」良久，三代目火影終於開口問道。

  「我要成為根部的頭目！」

  「你想要取代團藏？還是想成為下一個團藏？」

  「團藏？」他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他不過是一個被權力蒙蔽了雙眼的可憐蟲罷了。他的根部，也不過是為了一己私利而存在的工具。我想要掌控根部，不是為了成為第二個團藏，而是為了改變它，為了讓它成為守護木葉真正的力量！」

  「改變它？」三代目火影苦笑著搖了搖頭，「談何容易？根部已經存在了太久，它就像是一個毒瘤，深深地紮根於木葉之中，想要清除它，談何容易？」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行？」止水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我知道，您和團藏大人之間一直存在著分歧，您也一直對根部的所作所為頗有微詞。如今，就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根部，改變木葉的機會！」

  三代目火影沉默了，止水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照亮了他心中一直以來的迷茫和困惑。

  是啊，根部的存在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他也曾試圖改變它，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如今，止水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思路，或許，這真的是一個機會？

  「可是，你要如何改變根部？」三代目火影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止水，「根部的力量錯綜複雜，想要掌控它，談何容易？」

  「我自有辦法。」止水自信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您只需要答應我的要求，給我這個機會，當然，您如果不放心，可以讓您的愛徒-三忍自來也回來監督。」

  「自來也！」

  三代目火影心中微微頷首，這個宇智波少年果然不一般，有智慧，有膽識，有實力，最終要的是還有一顆守護木葉的心。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年齡尚淺，現在讓你成為根部首領，大名和那些顧問想來必不會同意。」

  止水心想他這穿越過來的現代人，惹毛了他，甩那幾個老登幾個別天神嘗嘗鹹淡。

  「可以，不過根部的代理首領必須是自來也大人。否則……」

  止水話未說完，雙眼已經呈現出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

  而站在一旁遲遲沒有發話的宇智波鼬突然也顯露出自己剛剛覺醒不久的萬花筒寫輪眼，附和道：「我會全力支持止水，改變宇智波。」

  猿飛日斬當真是又驚又喜：「好好好，不愧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雙子星，木葉和宇智波說不定真的會被你們改變！」

  止水和鼬展現出的覺悟和能力，讓他看到了木葉未來的希望。

  他立刻修書一封，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妙木山，召喚自來也回村。

  對於自來也，他心中始終抱有歉疚，將根部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他，也算是對他的彌補。

  然而，當他將此事告知顧問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時，卻遭到了兩人的強烈反對。

  「日斬，你瘋了嗎？讓自來也那個吊兒郎當的傢伙掌管根部？他只會把那裡變成一個笑話！」轉寢小春拍案而起，尖銳的聲音在火影辦公室迴蕩。

  水戶門炎也眉頭緊鎖，語氣沉重：「根部事關重大，怎可如此草率？更何況，止水和鼬都還太年輕，讓他們插手根部的事務，只會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

  猿飛日斬早料到會遭到反對，但他心意已決，語氣堅定地說道：「兩位顧問的顧慮我明白，所以我才讓自來也回來擔任根部代理首領，但我相信自來也，也相信止水和鼬。根部已經偏離了它原本的軌道，必須做出改變！」

  「改變？哼，我看你是被那兩個小鬼的花言巧語騙了！」轉寢小春冷哼一聲，言語間充滿了對止水和鼬的不屑，「他們懂什麼叫根？什麼叫暗？讓他們插手根部，只會毀了木葉！」

  猿飛日斬還想再爭取，卻被水戶門炎打斷：「日斬，你應該知道，根部的力量不能輕易觸碰。團藏雖然行事偏激，但他對木葉的忠心毋庸置疑。你這樣做，會讓木葉陷入動盪！」

  「夠了！」猿飛日斬猛地站起身，強硬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我已經決定了，此事無需再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