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演

  「輝夜姬,怎麼樣了?」

  橘政宗一邊望著屏幕上巷子出口的監控,一邊回復這派去東京大學邊蹲守的手下的訊息。

  「還沒有出來,剛剛周圍的居民說這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疑似是天然氣管道炸裂。」

  「天然氣?」橘政宗的臉上露出些許困惑

  輝夜姬將剛剛收到的視頻放給橘政宗看。

  拍攝的角度應該是路邊店鋪的監控,正對著那個巷子,是很大的響聲,但並沒有火光,更像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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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橘政宗的目光落在邊的視頻上時,監控里矢吹櫻拉著白柏從巷子裡出來了。

  橘政宗感覺把監控畫面切了回來,可當看清倆人的姿勢時,橘政宗那張老臉愣了一下。

  監控里矢吹櫻一隻手按住白柏的肩膀,另一隻手將他的倆只胳膊死死鎖住。像是在押送什麼犯人。

  「去派人看看怎麼回事」

  橘政宗對著另一頭的手下吩咐到。

  巷子前,矢吹櫻一路將白柏押到了街上,白柏掙扎的很兇,臉上像真的不情不願。矢吹櫻一直皺著眉頭,在呵斥白柏別動。

  這時,倆人的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櫻,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從來沒見過的面孔,一身黑西裝臉上留著疤的男人打著傘來到了矢吹櫻面前。

  矢吹櫻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但這身打扮明顯是黑道沒錯。看出了矢吹櫻眸子裡的困惑,刀疤男趕緊補充到

  「我是家主安插在這片區域的管理,阿,說白了就是這一片的地頭蛇。」

  「你認識我?」

  矢吹櫻淡淡的問,還真如同白柏說的一樣,真的會有人來找她。

  「少主的左膀右臂,我們都知道的」

  刀疤男,朝著矢吹櫻諂媚的笑,拍馬屁這一塊,能到他這個級別,肯定都是練過的。可矢吹櫻不吃這一套,反而還覺得眼前的男人笑的有點噁心。

  「櫻小姐,這傢伙是?」

  刀疤男指了指,還在拼命蠕動身子的白柏,可矢吹櫻給他按的死死的。

  「沒事,少主讓我把他帶回去。」

  「少主?」

  刀疤男卻捕捉到了關鍵詞。橘政宗派他來打聽的正是矢吹櫻有沒有見過源稚生,順便看看能不能搞明白源稚生幹什麼去了。

  「嗯,剛來的路上遇到少主了」


  說這矢吹櫻又按了一把想掙脫的白柏,給他的腦瓜壓了回去。

  「少主有些事想問他,讓我把他帶回去。」

  刀疤男對矢吹櫻的話明顯還有些猜忌,橘政宗說,源稚生的車確實是停在這附近。可周圍沒有監控,沒辦法確認矢吹櫻和源稚生到底見沒見過。而且這女人,進去這麼久,就為了抓手上這毛頭小子?

  「少主,也在這兒嘛?」

  「對,他沒下車,就在街那頭的車上。」

  說這,矢吹櫻還指了指,街那頭,亮著前燈的一輛黑色雷克薩斯。

  遠遠的確實能看見一個人影坐在駕駛位上。

  「那剛剛的動靜呢?街對面都聽見了,那麼大的響聲」

  聽見刀疤男這麼問,矢吹櫻好像回想起了什麼特別生氣的事情一樣,表情冷了下去,一拳打在了白柏腦殼上。

  白柏吃痛

  「這傢伙,趁亂把我帶著的手雷扔出去了,炸壞了地下的天然氣管道。還好這巷子裡沒人。」

  手雷?源稚生手下都這麼彪悍的嘛?出任務隨身帶著手雷?

  沒怎麼接觸過本家的黑道,刀疤男以為在這群瘋子看來,隨身帶手雷好像是什麼特別平常的事情。

  「可……」

  刀疤男還想問些什麼,矢吹櫻卻已經轉頭押這白柏朝著車走去。

  「少主還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等刀疤男望著矢吹櫻把白柏押上了車,他拿出藏在口袋裡的通訊器,朝著另一頭的橘政宗問。

  「家主,接下來怎麼辦?」

  「先這樣吧,等稚生回來再說。」

  橘政宗凝視走出監控範圍的矢吹櫻和白柏的背影,默默的起身,離開了房間。

  矢吹櫻一把將白柏很粗魯的扔到了後坐上,關上車門,自己坐到了副駕駛。

  被扔到車上的白柏腦袋撞了一下座椅,臉著地。

  他抬起眸子,一臉幽怨的盯著副駕駛的矢吹櫻

  「櫻小姐,你下手真沒輕沒重啊,腦袋都有包了」

  「演戲演全套嘛,我演的是不是很逼真?」

  矢吹櫻打了個哈哈,也不管白柏投來的幽怨眼神,眸子望向了,駕駛座上的源稚生。

  「嗯,想進演藝圈的話,我可以幫你和櫻井七海講。」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和那群只會扭腰裝清純的女人站在一起。」


  矢吹櫻頭搖的像撥浪鼓生怕源稚生真給自己送去當偶像了。

  「你爹嘞?」

  身後的白柏揉了揉被矢吹櫻按的有些酸的手肘。朝著正在啟動發動機的源稚生問。

  「饒了一圈從巷子裡出來之後,怕被發現就先分開了。他說他一直在這兒,我不方便的話,可以讓你傳話。」

  「你倆,還真不把我當外人吼」

  對於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父子倆的傳話機這件事白柏並沒有在意,反而更關心待會兒回去源稚生該怎麼和橘政宗解釋今天晚上的行蹤。

  「你待會兒,回去該怎麼和橘政宗解釋今天晚上都幹嘛去了?這邊還好糊弄,機場那邊的監控可是把你拍的一清二楚啊」

  源稚生一邊打著方向盤,從後視鏡里望了眼白柏。語氣中有些沒底。

  「我還是不相信,橘政宗是叛徒……萬一他回去沒有問我呢」

  白柏嘆了口氣,沒多說什麼,人就是這樣,就算告訴他真相,他還是更願意相信自己想看到的。會找各種理由安慰自己。只有事實擺在面前,不得不接受的時候,才會認清現實。

  「額……所以,你們打算給我帶去哪?」

  「源氏重工啊,演戲演全套嘛,你就在那睡一晚唄。」

  回答白柏問題的是矢吹櫻,源稚生在專心開車,或者說在想事情。

  源稚生開的很快,這一路上相顧無言,白柏就這麼看著車窗外的小雨,不情不願的下了車,不情不願的走進了源氏重工的大樓,不情不願的進了審訊室。

  不情不願的被矢吹櫻問了一堆沒營養的問題。

  當然一切都只是為了走個過場,騙騙橘政宗用的。

  源稚生停好了車,剛走到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卻發現燈亮著。

  他推開門,一身烏黑羽織(糾個錯啊,霓虹黑道穿的那衣服不是單純的和服,應該叫羽織)的橘政宗,正拿著橘政宗那把佩刀,童子切。細細打量著泛著銀光的刀身。注意到有人進來,他的視線從刀上移開。

  「稚生,你回來啦」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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