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急啥 ?你弟又沒死
矢吹櫻對這個時間源稚生會出門,感到有些意外,這個點出門就算了,還特地吩咐,不要自己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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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跟著去乾的?」
作為源稚生的「漂亮女孩」源稚生有什麼事情肯定都會帶著她的,今天的反常讓她有些不安。
突然少女的腦子裡生出了一個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的念頭
「約會!」
源稚生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不讓自己跟著?而且還特地挑在晚上出去!自己這些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跟在源稚生後面都沒……到底是誰?!!!
站在門口的矢吹櫻把自己的指節按的嘎吱作響。正巧,剛從外面回來的烏鴉從旁邊路過,衝著矢吹櫻打了個招呼。
「喲,櫻要不要一起去喝……」
烏鴉的手剛搭上了背對著自己的矢吹櫻,一股寒意就席捲了全身。眼前的少女好像在散發著某種不祥的黑氣。矢吹櫻轉過頭,盯著烏鴉,那眼神空洞的,像恐怖片裡的女鬼
那深淵般恐怖的眼神盯的烏鴉汗毛倒豎,說了一半的話被他咽回了肚子裡。顫顫巍巍的把手收了回來。朝後退了一步,轉身一下子溜出去老遠。
「我,我,我車沒關火,先!先走了!」
這丫頭咋了?怎麼和發現男朋友出軌了似的,怨氣這麼大?
矢吹櫻的眼裡已經沒了高光,在命令和自己的意願中,搖擺不定了好久,還是決定去看看源稚生到底幹嘛去了。這麼多年,少家主從來沒表現過出對任何一位女性的好感,就連自己都沒有!!!自己可不能不能讓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近少家主!大不了,事後切腹謝罪好了!
可源稚生去哪裡了呢?
「輝夜姬,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少家主的位置。」
「少家主剛剛關閉了自己的定位,最後出現的位置是源氏重工的地下車庫。」
矢吹櫻的表情更空洞了,如果有人看見肯定得吐槽,他像午夜凶鈴里的貞子。
「自己開車出去,還關定位…………」
「檢測到櫻小姐,心情低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矢吹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過來一會兒,才用飽含怨氣的聲音說
「我好像……被偷家了」
源稚生將車停在了離成田國際機場還有一段距離的路段,他打算走去機場。如果真如白柏所說,有人在盯著自己,保不齊,車上被裝了定位。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輝夜姬發現源稚生信號消失的時候,將車庫裡所有的車輛定位都收集了過來。而其中一輛沒有登記外出的,被他單獨標記,將位置發給了橘政宗。
「家主,少主停下了」
「黑進周圍的道路監控,看看稚生到底要去哪裡。」
橘政宗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茶。
「稚生啊稚生,有什麼事情是連我們都不能說的呢?」
源稚生進了機場的大廳,環顧了周圍一圈,並木有發現白柏的身影,就在他納悶自己是不是被放鴿子了的時候。旁邊一個帶著鴨舌帽,和黑口罩的人,撞了他一下。手上的書掉了一地。
源稚生蹲下身,想去幫他撿。卻聽見了那人口罩下發出來熟悉的嗓音
「去候機廳門口等我,那邊是監控死角。」
源稚生瞭然,但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將書拿給白柏,倆人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機場裡的人還是蠻多的,白柏借著人群,在大廳里故意繞了一圈,在廁所門口監控拍不到的地方假裝毫不在意把帽子和口罩丟進垃圾桶。閒庭信步的走向了候機廳。
遠遠的就看見源稚生站在門口,白柏過去輕輕推了他一把。倆人就這樣肩並肩進了大廳。
「呼~終於過來了。」
白柏呼出一口氣,沒了剛剛的緊張和小心翼翼,調了個沒人的位置,拉著源稚生坐下。
「為什麼要把見面的地方約在這裡?」
源稚生不解的望向旁邊翹起二郎腿的白柏,龍族世界的成田國際機場和現實里的別無二異。此時的象龜當然不知道,他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裡就不怕有人偷聽了」
白柏看見了面前的自動販賣機,起身去挑起了飲料。
源稚生不懂,為什麼,明明都是機場,在外面講和在這裡講,有什麼區別。但他現在更關心的,是白柏白天和他說的話。
「有什麼想問的,現在就說吧,我都告訴你。」
白柏買了倆瓶咖啡,扔了一瓶給源稚生。
「你說有人在盯著我是什麼意思?」
白柏背靠著自動販賣機,拉開了易拉罐,先是喝了一口咖啡,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的辦公室,有監控和竊聽器。又或者說,整個源氏重工,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這東西」
源稚生眼神一怔,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胡說!源氏重工是蛇岐八家的企業,誰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白柏搖搖頭聳了聳肩膀,給了源稚生一個,無奈的眼神。
「你都說了,沒人誰敢在蛇岐八家的眼皮子底下動手,那還能有誰呢?」
揣著明白裝糊塗,白柏將問題又拋了回去。
源稚生聽出來白柏的弦外之音,眉頭緊鎖,盯著面前的白柏。還是不敢相信
「你是說,蛇岐八家有叛徒?」
白柏重新坐回到了源稚生身邊,眼睛卻盯著窗外。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在和你胡扯,我也不指望你現在就相信我。但你可以自己去查查。」
「查什麼?」源稚生的語氣像是在質問他。
「查查,白天,我看的那個花盆裡,是不是有個攝像頭。查查繪梨衣血清的原材料,查查源氏重工你沒去過的地方還有些什麼?查查源稚女突然性情大變的原因。」
聽見「源稚女」這個名字,源稚生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怒容的按住了白柏的肩膀!眼神中帶著凶光。朝著白柏低吼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稚女的事情!」
白柏將頭撇到一邊,現在源稚生的眸子是真嚇人。他可不想和他對視。
「急啥啊,你弟又沒死。」
源稚生的心跳漏了一拍,眼中的怒火,變成了呆滯。他鬆開了按住白柏的手,身子往後面倒退幾步。
「不,不可能,稚女明明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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