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管教
南紫英急沖沖的回到偃師學院,之前跟那幾位舍友簽訂的喪權辱國條約,自動作廢,身份又自動從義子變成義父。
氣的身後的幾位破口大罵,枉哥幾個陪著這個狗東西去採買東珠法器。
不料剛一拿到東珠法器,就翻臉不認人,還想回咬哥幾個一口。
不理會幾人的吠吠,南紫英按著東珠提示,自動註冊完帳號,便一頭扎入「道君的榮耀」中,連續被虐了五局,感覺摸到了一點巧妙之後,又被反覆的碾壓,依然樂此不疲。
此時的東珠法器已經在偃師學院全面撲來,其勃發之勢,都讓陸佰目瞪口呆起來。
彷佛前一陣子不是鄭恆在哭哭啼啼的說東珠賣不出去,讓自己幫忙想辦法,害得自己還去調查一下市面上主流的通訊法器的造價,還折進去幾個分量不輕的人情。
「果然,是沒有賣不出去的東珠法器,只有賣不出去的價格」。
陸佰感嘆一句,鄭恆將東珠價格從150塊中品靈石,砸盤到50塊中品靈石,不但砸懵了主流通訊法器的製作商,連陸佰都被砸懵了。
想想鄭恆當時一口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東珠的造價成本大概在80塊左右,後來又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東珠價格大概在40塊中品靈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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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想破口大罵:豎子,狗,食便。
陸佰現在知道鄭恆已經將東珠胚胎的製作已經外包到庶務殿的任務大廳,光給人家的手工費就20塊靈石,就算是量大,每件單價便宜一些,也決然不會低於17塊靈石,40 + 17,怎麼算也比50塊中品靈石高。
這豎子還是沒把東珠法器的真實造價告訴於我,陸佰越想越委屈。
掏出東珠法器,給鄭恆打通訊,見沒人接,便給鄭恆發了幾段60秒的語音。
陸佰是萬萬不會想到,鄭恆真的是虧錢在賣,一切都是為了道途。
…………
再說南華秋,將「道君的榮耀」的數據在她那枚有著特殊權限的東珠內反覆的觀看,看著成指數增長的曲線,都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她也嘗試著玩了兩把,體驗感覺尚可,自是不能明白為何能有如此多的用戶將時間花費在這虛假的遊戲之上,想了想,也不管東珠內用戶自己選填的年齡是否正確,便又以年齡為維度,選了幾個區間,又折出了幾條曲線。
看著10歲-40歲區間的用戶每日玩「道君的榮耀」的人數最多,不由的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擔心,此方世界修真的年輕一代們,會不會被東珠法器帶偏了,變得玩物喪志起來。
「咦,」
南華秋看著竟然有10000歲及以上年齡的區間竟然有一條的孤零零的線,無語起來,打算記一下,後邊告訴鄭恆,看看是不是禁止一下用戶瞎填時間。
打算結束觀看數據之時,南華秋突然想到了南華宣,便搜了一下南華宣玩「道君的榮耀」的時間,不一會,便面無表情的關掉東珠,出門便朝著管發煉器的屋子走去。
不一會兒。
管發氣沖沖的走出煉器室,大步走進南華宣禁足的房間。
然後就聽到屋子內傳出拳拳到肉的聲音,最後傳出「老頭子,我跟你拼了」,但是又伴隨著一聲慘叫,聲音徹底沉寂。
管發氣喘吁吁從南華宣屋子裡出來,看見南華秋在門口等自己,突然像老了十歲,嘆口氣道:
「阿秋,為父是不是做的有些失敗,當年我和你母親離合之時,就是怕阿宣跟著我吃苦受罪,這才讓他跟著你母親,本意就是想讓他利用好你母親那邊的資源,好好修煉,莫像我一樣,做個散修四處奔波」。
管發一頓,帶著歉意的神情朝著南華秋道:
「這些年也是讓你遭了不小的罪,跟著我四處打工不說,還得操持家裡的一切,阿宣來了之後,你還得操持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的事情,為父這半生來,唯獨就是感覺虧欠了你」。
南華秋平靜的看著開始道歉模式的父親,卻不接管發的話語,直接反問道:
「父親莫非是要放棄督促阿宣?從此之後任他自流,築基也好,練氣也罷,自此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管發一愣,臉上的苦意是再也遮擋不住。
「阿秋,為父是真沒有別的辦法了,適才教訓他時,為父突然想到,這樣粗暴的管教於他,除了增加他對為父的不滿,更增叛逆,沒有任何收益,哎,我教子無方,合該受此因果」。
南華秋看著自怨自艾的父親,突然提議道:
「要不,把阿宣送去兩界山吧!」
管發猛然抬頭看著南華秋,下意識的搖頭道:
「兩界山那麼危險,豺狼虎豹,人心鬼蜮,以阿宣脫跳的性子,實在是不適合那麼危險的地方」。
南華秋秀眉一挑,接著又提議道:
「那讓他下偃師城遊歷四方,見各地風華而增長見識和閱歷?」
管發再次搖頭道:
「散修中哪有什麼好人,阿宣的性子單純,無人捎帶,我怕他出門就被黃土埋身,死於非命」。
見管發說完,南華秋緊接著又提議道:
「那讓他進入偃師學院,專修偃道,以他現在煉化的鎏金火火種為基,又有專門的教習管教,自是比在家中無所事事的強一些吧」。
管發遲疑片刻,又搖頭道:
「阿宣性子憊懶,我怕他厭煩偃道枯燥的修煉,學不成又丟了我的麵皮」。
南華秋都氣笑了,最後提議道:
「那乾脆把阿宣送回南華家,讓我母親管教於他,自此,管教之事,與父親再不相干」。
管發低頭想了片刻,又咬牙搖頭道:
「阿宣就是在你母親那呆不下,才投奔與為父,我自幼虧欠於他,又怎麼忍心把他再次趕回到你母親那裡」。
「嘭」。
是關門的聲音,管發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南華秋已經消失不見,逕自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只不過關門的聲音有些大。大到管發有些委屈起來。
「明明是你的提議不咋地,為什麼要給為父甩臉色」。
看著不遠處已經緊閉的房門,管發嘆氣一聲,終究是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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