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沃洛·多姆納爾
自上回西斯爾殺死卡西安後,通過了第7團的考驗,但西斯爾並沒有選擇加入他們。
「咚咚咚!」西斯爾一覺睡到了中午,門外面是慕娜。
「西斯爾先生,您確定不加入我們嗎?」
「我已經托默克林斯告訴你們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做合作夥伴,但讓我加入這件事還是免了」
西斯爾已經了解過了這個第7團,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叛逃了薩基爾,因此被組織追殺,這一百年間換了幾十個領導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功績,僅僅是苟且偷生,西斯爾瞧不上。
「合作夥伴?西斯爾先生!您沒有勢力,沒有金錢,談什麼合作?被薩基爾懸賞的人要麼加入我們要麼死,您孤身一人太危險了」
「我話給你說白吧,我瞧不上你們,雖然我也不知道這踏馬的優越感哪來的,你們成立一百多年什麼也沒幹,那首領我看也只是個嗜血的變態!」
西斯爾被煩到了,讓慕娜把自己的話帶過去後便把她趕了出去,慕娜好似被他的話傷到了,沒有多做挽留。
趕走慕娜後,西斯爾回到法蘭茲生前的書房清算帳單,這裡已經被他改成自己的臥室。
「嘶……只剩下210英鎊了,去找默克林斯接點懸賞糊餬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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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爾很謹慎,每天裝備都不會脫下,睡覺也會抱著刀睡——這怪不了他,孤身一人跟權勢滔天的薩基爾做鬥爭,一般人估計早崩潰自殺了。
他從後院的樹林繞遠路準備去默克林斯雜貨店,一路上並沒有什麼風吹草動,到達目的地後,他嫻熟的在雜貨店緊閉的大門前給默克林斯打去電話。
「唉,他怎麼一直不接呢,跑哪去了」
他打了兩次都沒有接通,正當他自言自語打第三次時,默克林斯卻掛斷了,不等他疑惑,手機上發來了一條簡訊,是默克林斯:
「run!」
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划過西斯爾臉頰——是氣彈,划過臉頰打破了車的油箱。
這一擊讓西斯爾的神經立刻緊繃,他回頭望去,一發氣彈不偏不倚正擊他腦門,隨即他便吃痛倒在地。
遠處放冷槍的正是來自薩基爾的警察,他們足足有十人埋伏在雜貨店四周,最近西斯爾搞的動作太大,行蹤不知何時被他們發現了。
警察們又對著西斯爾補了幾槍,才慢慢從黑暗中顯形,謹慎的靠近他。
一個警察從雜貨店上面跳下,伸手去拿西斯爾的刀,西斯爾沒有反應。
他死了。
西斯爾的腦門被開了個洞,連軀體也被打的千瘡百孔,煤油也混著血液流了一地。
警察們慢慢靠近,拿走武器時,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眼神呆滯地望著天空,死不瞑目。
直到最後,西斯爾也沒能知道,是誰殺了他。
「這是個年輕人呢……才20歲左右的樣子吧」
「別多說話,他沒了呼吸,現在可以檢查他的屍體」
他死了。
黑卷尾墜落了,曾經在都市肆意穿梭的他,現在已經是個提線木偶,任由他人擺布。
他死了。
「轟!」突然,西斯爾的四周燃起了火焰——是煤油,是那灘混著血的煤油,西斯爾在警察靠近後,左手輕輕一抬就點燃了他們,雜貨店門前瞬間被火海覆蓋,燃燒最旺的西斯爾咆哮著撲倒警察,奪回橫刀,火海又瞬間被慘叫聲覆蓋。
在火海外站崗的兩警察慌了,手足無措的胡亂射擊——成功幫助西斯爾解決了幾個警察,最後,他們看見一個渾身燒焦的火人,咆哮著向他們衝來。
正當他們要舉槍射擊時;氣不夠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火人能把他們倆抱著撲倒在後面的塘里;他們兩個想掙扎,隨著西斯爾抱住他們的力氣越來越小;他們成功掙脫出去拼命往上游去。
但,太晚了。
他們兩個游上去後,迎面而來的——是慕娜,她舉著西斯爾的橫刀一擊斬下他們的頭顱。
西斯爾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下意識認為又是默克林斯給他擦屁股了,但剛想起身,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住,嘴巴也被封上,也看清了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帳篷。
看守他的士兵發現他醒後,大喊大叫地跑出去,而西斯爾自己則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很想掙脫開束縛,但沒過一會,那個士兵就折返回來,用麻繩把他牢牢捆住,還把他的眼睛遮上了,隨即解開床上的束縛把他抬走了。
一路上的西斯爾苦苦掙扎,但他只能感到把他壓制住的人越來越多,最後他好像又被扔到了床上,又被銬了起來,但這時一個人解開了他的眼睛:
是那位藍眼睛「死神」。
這位「死神」在床邊看著他,隨後他脫下了自己的鎧甲,西斯爾也瞥見了床頭柜上放著一堆手術用具,自己也被扒完了衣服。
「死神」拿起了一個針筒,打進了西斯爾的靜脈:
「噢,西斯爾,又見面了,放心,頭暈是正常的,我不會拿你做什麼人體實驗,我給你打的也僅僅是強效鎮定劑而已」
見西斯爾已經沒有力氣亢奮,「死神」接著說:
「你今天說的話讓我很傷心,西斯爾先生;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其實叫馬沃洛·多姆納爾,是慕娜的哥哥,我這雙眼睛,是父親基因改造後生我時,產生的基因突變所形成的眼睛,擁有極致的觀察力,可以看穿人的微表情……」
說著馬沃洛摘下了面甲,裡面竟是一張慘白的臉,邪笑著,眼睛的藍光好像也比平時更亮……
「扯遠了,我今天綁你來不是要怎麼害你,只是……」
馬沃洛邊說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這讓西斯爾感覺大事不妙,但被下了藥的他只感覺自己雙手軟趴趴的,無力,腦袋也沉甸甸,昏昏欲睡。
「我有點對你感性趣了,西斯爾……我從沒見過你這麼英俊的臉蛋,我甚至在你燒傷後花大價錢把你的臉復原,我可不想你毀容了……」
西斯爾奮力想掙扎開,他好像已經能猜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西斯爾,我很中意你,你的性格太招人喜歡了,桀驁不馴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徹夜難眠,腦裡面都是你的臉啊……」
他已經爬上床了。
「你就從了我吧,西斯爾,桀驁不馴的黑卷尾,想想就爽呢……」
(無任何不良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