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拼酒
李孝利很快就加入了金玟勛誇誇群:「這首歌什麼時候發?怒那支持支持你,買個十張怎麼樣?」
金玟勛連翻三個白眼:「怒那,你可是半島第一女solo啊,這麼摳門的嘛?」
「那就二十張…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說。」
「我結婚的時候你得來幫我唱祝歌,就這首,免費。」
打得一首好算盤!二十張專輯就想買原唱單獨給你進行一次商演?!
「一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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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八十!不能再少了!」
「八十不吉利,六十,不能再多了!」
「成交。」
「誒…你怎麼突然不叫了?」
「反正這個祝歌落在我頭上了,多買點就行了唄,還在意那麼多細節幹嘛…怒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總不可能食言吧?」
「你個小兔崽子可鬼精了…行吧,這點錢我還是出的起的。」
祝歌唱完就是在證婚人面前宣誓、親吻、交換戒指…嗯,就是西式婚禮的那套流程,沒有什麼特殊的。但是整個婚禮的流程已經很繁瑣了,半島自己的風俗習慣已經走了一遍,再加上西式的流程,即使簡化了很大一部分,可還是令人感到頭大。
十二點半左右,婚禮的流程才走完,這裡突然又不西式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西式婚禮標配「自助餐」,而是一人一個位置的上餐。
這又來到了金玟勛的吐槽時間:「這半島的食物看得出來已經在努力做得好吃了…可真就是沒法比啊,泡菜就要占三個盤子,我真是…」
還有生拌牛肉,血漬拉忽的,這真是鮮嫩可口嘛?吃慣了小炒牛肉的金玟勛表示很難入口啊;還有生拌章魚腿,大哥,它還在動誒,這麼直接吃真的沒有寄生蟲嘛?
「你嘀嘀咕咕說啥呢?」
「沒事……」
還好還有烤肉拌飯、參雞湯這種玩意,要不感覺再過段時間金玟勛得餓死自己了。
此時在石夫婦正在挨個敬酒,李富真正好在此時低調的從後台進來,敬了他們夫婦一杯酒,寒暄了一兩句又離開了,整個過程甚至不到五分鐘,讓很多想上前搭話的人都落空了希望。
在石哥來到他們這一桌的時候,敬完酒之後突然在金玟勛耳邊嘀咕了一下:「去後台,有人要見你。」
金玟勛不明所以,但還是去了後台。
走進後台的小房間,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很好奇我找你幹嘛?」
金玟勛點了點頭。
「只是好奇。你是怎麼寫出剛才那首歌的?或者說你年紀這么小為什麼能飽含情感的唱出這種歌?」
金玟勛撓了撓頭:「那個…李會長…是不是有點太生疏了?」
「沒關係,稱呼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是我的創作習慣。來源於想像或者看到的身邊的東西,比如電影什麼的,這首歌是我看一部香江的電影得到的靈感,叫天若有情。」
「非常出色。回去可以看看叄星手機,看有沒有什麼靈感迸發出來,如果你能寫出一首歌,我可以引薦你作為叄星新款手機的代言人。走了,不用送了。」
李富真直接離開,金玟勛在原地站了一會,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音樂真的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啊,即使她是個從來沒有從事過音樂相關工作的完全門外漢,也可以通過一首歌欣賞一個人,所謂粉絲和偶像,大約都是如此建立羈絆的吧。
至於她為什麼對這首歌反應這麼大,可能她也渴望過這種至純的愛情?或許結婚之前她也以為自己遇見了那個「能付出一切的他」?也許她從來沒有獲得過愛情?誰知道呢,總之她現在絕對是沒有「愛情」的。
回到自己座位上,李孝利突然問了一句:「又去見哪個女人了?」
「怒那,你能不能不要滿嘴跑火車啊?」
「哼,你以為我是個傻瓜啊?你身上一股香水味,高級貨,淡雅清香流調悠長…還要我說下去?」
「怒那你不是傻瓜,你是狗吧。」
「來來來,本來今天老娘還想放你一馬…猜拳會不?」
「怒那,你最近還要發新專輯。」
「你怕了?」
「怕?我是擔心你醉過去導致錯過自己的發歌時間!」
「……今天誰先認慫誰是小狗!」
金鐘國眼看著他們兩個逐漸開始起興致了,從一開始坐著喝到站起來聲調提高了一個八度開始拼酒…趕緊開始勸到:「孝利你也真是的,這麼不顧形象嘛?還有玟勛,你可是未成年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喝酒傳出去不太好聽的!」
金玟勛坐是坐下了,可喝是不可能停的。一點半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陸續退場:李天熙、朴藝珍、大成、金英敏這種都已經走了,有些是本就不是這個圈子的,有些是因為另有行程。
而且隨著不熟悉的人逐漸離去,剩下的人都是在石這個圈子裡的,虎東哥他們都湊了過來,玩的也越來越花,從一開始的猜拳到花牌再到後來的轉盤,喝了一圈又一圈。
燒酒才二十度左右,甚至比不上江某白,這玩意喝的低於兩瓶那都算酒精過敏體質…金玟勛白酒在天朝肯定排不上號,一斤左右能讓他在地上打滾,可喝這種燒酒…哼哼,管你「天下無敵李孝利」還是「天下壯士姜虎東」,都得趴著出去!
第一個告急的是尹鍾信,沒想到他酒量還不如孝利姐;接著MC夢和哈哈哥相繼倒下…順便吐槽一句,哈哈哥很喜歡喝酒,每次參加各種酒局,聲音還很大,可酒量又不怎麼樣,典型的「又菜又愛玩」,這也是金玟勛可以迅速跟他混熟的原因:喝多了總得有個人把他弄回家啊,他又沒結婚,這個人一般來說不是金玟勛就是根植。
下午三點多,李孝利也堅持不住了,去吐了一次之後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由於之前已經拼過一輪了,金玟勛終究還是沒幹過虎東哥,直接倒在椅子上,以一種很抽象的姿勢睡過去了。
金鐘國長嘆一口氣:「在石哥,這可有的忙了…在石哥?」
「呼呼呼……」
「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