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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想要讓他認輸就拿出實力來

  一片的燈火通明中,德魯伊Druid正坐在一條藤木椅上看著最近名聲鵲起的少年。

  來自艾琳(Erin)的少年正在他面前為之預言。

  「你後來的戰功輝煌而代價是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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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少年的臉上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生氣,就像對方所說的短命的人不是他一般,只是莞爾一笑就將這一切帶了過去。

  隨後便作為阿爾斯特國的戰士就踏上了與康諾特國的戰場,看著這一片因為兩國交戰而變得血肉模糊的戰場,名為瑟坦特(Setanta)的少年為了國家的存活而開始了他的努力。

  在兩國的戰爭中,少年越戰越勇,甚至到了只需要他一人就足以拖住一整個戰場,局勢一片順利,直到因為康諾特國對阿爾斯特國所施加的咒語,所能夠行動的戰士只剩他一人時他也未曾有過害怕。

  但

  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瑟坦特一改往日的犀利,相反對眼前人一臉熱切,即便對方早已被證實是作為敵國康諾特女王梅芙的戀人,他也是一副與其久別重逢的模樣。

  畢竟這可是他的朋友兼養父弗格斯·馬克·羅伊啊,即便是對方與他所屬的國家早已經分道揚鑣,但兩人間的關係仍舊未變。

  哪怕二人在明天天明後將會發生戰鬥,但這也絲毫不影響兩人的在夜裡的暢飲。

  即使對方是好友,若是對方在敵陣的話就會一邊笑嘆運氣不好一邊拼個你死我活、就算對方是父母的仇敵,只要是友方就會在誓約的限度內守護到底,兩人不約而同遵守著像這樣的凱爾特的戰士特有的想法生存著。

  直到在那天的晚上,兩人所立下了那個禍患無窮的盟誓,他與以「反阿爾斯特聯盟」統帥的身份上場的弗格斯定下了「一勝一負」的約定,為了不使自己和同胞互相殘殺,弗格斯空手接近敵陣,他與瑟坦特約定各自假裝被對方打敗一次。

  在達成協議後,當今天在戰場上庫·丘林撤退的話,下一次就換他撤退。

  男人狂笑著,少年也狂笑著,兩人的戰場就像是話劇中所扮演的史詩般拉開了序幕。

  「啊....」

  在兩人的戰鬥中,肯尼斯睜開了眼睛,自睡夢中所甦醒。

  他從沒有看過,也從未有實際經驗過那場遙遠古代戰場的景象。但對他來說這並不奇怪,聽說與英靈所締結契約的御主偶爾會以作夢的方式窺見英靈的回憶。

  肯尼斯當然非常熟悉關於自己召喚的英靈的傳說故事。雖然他從沒想到的是竟會以那麼真實的景象親眼目睹到對方的人生。


  這一段夢境............庫丘林和他養父所達成的盟約嗎?

  看著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不對,甚至連天花板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鏽跡斑斑的鋼鐵穹頂,肯尼斯有些迷茫,又有些無助。

  「我這是在哪裡?」

  意識還沒完全清醒的肯尼斯環顧四周。

  四周的空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廢墟特有的灰濁空氣讓冬天夜晚的寒意更加刺骨。

  這個冷漠的空間裡只擺著一些機械設備,就算尋找過去的蛛絲馬跡,也看不出有誰曾在這裡生活過。

  肯尼斯看了看這個地方,這裡是他在冬木凱悅飯店倒塌之後被他所選中作為暫時落腳處的郊外廢棄工廠。

  他開始為之整理大腦中混亂的思路,自從他的魔術工坊被炸掉了之後,他就開始整理資料,仔細查看起來這片的地方的有關魔術一類的人,他才發現了........那個狡詐之徒。

  為了一雪前恥,也是為了挽回他在未婚妻面前的尊嚴,他去找到艾因茲貝倫家的城堡所去...........

  就在他開始想起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的同時,腦中的屈辱感與憤怒開始如潮水潰堤般席捲而來,將他的腦中其他感情揮霍一空。

  難以抑制的激動情緒讓他忍不住想要握緊拳頭,此時他才終於發覺自己明明已經從昏睡中甦醒,四肢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怎麼會.......我的手?」

  肯尼斯心中感到不解與恐懼,拚命掙扎。但是身體還是紋絲不動,像是與他的意識相分離開來一樣。此時的他正仰躺在一張簡單的推床上,胸口與腰部都被皮帶緊緊綁住。

  如果只是不能起身的話他還能接受,但是為什麼雙手雙腳一點反應都沒有?

  皮帶只有綁住身體而已,沒有任何東西束縛住四肢,但……就是動不了,雙手雙腳彷佛不是他的四肢一樣。

  「怎麼會.......」

  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這位魔術天才的臉上流露出瘮人的慘白臉色,「不....不.....」正當他所開始為之感到驚恐的同時,一道他所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畔。

  ——你醒了嗎?」

  肯尼斯心愛未婚妻的聲音由視線外傳來,可能是注意到他掙扎時發出的聲音而走了過來。

  「索拉?索拉!我這是.........」

  「是Lancer把你帶回來的,他把你從險境中救出來呢。難道你已經被毆打到完全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


  自己被槍擊了。在艾因茲貝倫城堡中,就在自己正要下手徹底除掉那個只會藉助現代小玩具的半吊子魔術師的時候。

  但那顆子彈應該的確已經被月靈髓液擋下了才對。肯尼斯還清楚記得當他確信自己獲勝的那一瞬間。

  可是記憶就在這裡中斷。他依稀記得,好像……像是遭到一陣痛徹心扉的痛楚後他就已經暈了過去。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仰躺在這裡了,就連過了多久的時間都不知道。

  索拉像是一位醫師開始診斷病人一般將手指放在肯尼斯的手臂上,若是平常的時間裡他只會覺得這是未婚妻在體貼身為丈夫的他,但現在肯尼斯只剩下驚恐,因為他的手臂上毫無感應。

  「你的身上還殘留著魔術迴路暴走的痕跡,不僅如此你的身體在那段暴走的時間裡就像是被通了電的烤爐,內臟連同神經都被一併差點烤熟,你現在這樣都是好的了。」

  「……」

  男人只是默默聽著,靜靜盯著女人那抹紅唇,生怕漏過她的隻言片語,

  「換而言之,你原本會當場丟掉性命才對,但是....」像是想到了什麼,女人笑了起來,「但lancer所會的盧恩魔術救下了你,不僅僅是你那被燒成烤肉的內臟,還是你全身的神經,都被對方的一道符文所護住了,雖然僅僅只是護住的情況罷了。」

  聽著未婚妻語調平淡地說著診斷結果,肯尼斯心中逐漸擴大的絕望像是坐了個過山車一般開始大起大落。

  因為魔力的失控而造成的自我傷害。對魔術師來說這是與自身最密切,也是最致命的下場,這是作為魔術師絕不可犯下的禁忌。

  肯尼斯作為魔術君主應該是最不可能發生這種最低等的失誤才對。即便如此,他也不會不明白這種情況代表著什麼意義,但未婚妻索拉的話讓他的心中所泛起了一道希望。

  「我建議你還是要對lancer好一些,你的所有神經都在那道符文的保護下獲得一線希望,如今你所有的神經都還在修復中,為了保護他們不再經歷損傷,我將它們全部都用魔術封印了起來等待恢復,所以這一切只是暫時的。」

  「我……我……」

  從前被譽為神童埃爾梅羅君主的男人眼中浮出淚水。

  或許是失去了才得到珍惜,他現在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在他所開始想要流淚時像是又想起了什麼。

  「等等.....」

  「你已經半廢掉了,肯尼斯。」

  還未等他所說出心中所想,索拉就已經開口,像是提前預知了對方的想法。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作為魔術師,最為重要的就是重要等同生命的魔術迴路了。


  「不僅是你的魔術迴路,還有你身上那埃爾梅羅家的魔術刻印,嗯~,幾乎是燒了個一半左右的程度吧。」

  「怎麼會.....」

  聽著女人的話,他想起來了,在他所擋住了那個男人的子彈時,他那所運轉的半數魔術迴路就是在那時被斷開在重新連接上,「是嗎,這就是你所想要挑起我怒火的原因嗎?該死的小老鼠。」

  他這才終於想通了一切的關鍵,要不是他因為不知名傢伙的啟發向月靈髓液中加入了魔力循環術式導致最大出力所需的魔力大大降低,要是當時他將全部的魔術迴路所開動的話,後果他都不敢想像,一個失去全部魔術迴路的廢物.....

  哪怕他沒有怎麼鑽研過政治但也不妨礙他預料到這一切的下場,他的下場,他身後家族的下場。

  要是因此使家族的魔術迴路徹底被摧毀,那麼家族的落寞也是理所應當的結局吧。

  感受著體內還能運作小半魔術迴路,肯尼斯陷入了沉思,就像是這般的姿態再去進行聖杯戰爭想來也只是奢望,作為御主不能夠去前線支援豈不是.........

  「要交給我嗎?肯尼斯?」

  「要是說那個聖杯真是萬能的話,想要讓你的身體完全復原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嗎?只要我們打贏戰爭就可以了。打贏這場戰爭獲得聖杯的話,所有的一切都會恢復到像以前那樣。那麼讓我來作為lancer的御主怎麼樣?」

  「不可以。」

  看著自家未婚妻將撫摸著自己手上令咒的模樣,肯尼斯所回應的只是果斷的否定,作為lancer的御主,這兩道令咒是他所剩下的最後的東西,而且不知為何他所突然理解了那個像是獵犬一般的男人所對他效忠的話。

  「我的願望?只不過是想要就與強者交手罷了,要是你想要使喚我的話儘管開口便好。」

  肯尼斯當然無法接受這種說法。如果沒有相當的理由,名震天下的英靈怎麼可能會就此降下力量,還委屈自己成為區區人類就可以御使的使魔。

  他們又不是什麼神經病,又不是在做什麼社會公益,這種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但是無論肯尼斯再怎麼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想要探出原因,他的Lancer始終堅持著那種無謂的理由。

  直到他所做的夢境........

  「master?」

  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一道健碩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中,只見對方滿是嚴肅,「雖然很抱歉打擾到你們的交流,但有人來了。」

  「pong」

  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對此三人都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這是肯尼斯之前所布下結界破碎的聲音,也就是說對方已經.......


  進來了。

  手中的赤紅長槍只是眨眼間就飛了出去,一陣金鐵相撞聲中,兩柄一黑一白的刀將它夾住,無法寸進。

  「喲,這就是埃爾梅羅家的歡迎儀式嗎?還真是特別啊。」

  看著眼前收回長槍一臉殺意的庫丘林,和他身後相互靠攏的一男一女,路明非笑著開口道:「你們好啊,lancer的御主和未婚妻小姐。」

  陽光而又開朗,自信大方,活脫脫的一個長輩人見人愛的模樣。

  要是這樣的路明非去拜年的話想必能夠獲得很多的壓歲錢吧,雖然他這十幾年裡也沒有見過什麼別的親戚就是了。

  「berkerser?你到這裡來想要幹些什麼?」

  雖然對眼前人的到來感到驚恐,但肯尼斯還是控制住了心中的情緒冷靜發問道,要是就因為對方所殺到眼前就驚慌失措的話,那就相當於主動交出了主動權,肯尼斯深知這一點,所以只是冷冷地看著。

  「好問題,當然是為了聖杯戰爭我才會到這裡來的啊,lancer的御主啊。」

  少年的眼中划過庫丘林手中的赤紅長槍,看著肯尼斯的肉體,確切說是看著肯尼斯體內的魔術迴路。

  「魔術迴路被摧毀了啊,魔術君主。別急啊,我是來給你選擇的。想要聽聽嗎?」

  看著只是被提及魔術迴路就要開口的肯尼斯,路明非擺了擺手繼續開口道。

  「放棄這場戰爭吧,你已經是沒有勝算了。」

  「lancer」

  「.......」

  不出意外,連話都沒有一句,庫丘林就直接沖了上來,一招接著一招,連長槍都揮出道道殘影,將他所擊飛了出去,脫離戰場後仍舊不斷追擊著路明非,像是頭嗜血的野獸。

  「到底是靠力量來說話嗎?」

  「話多死了,既然想要我的御主認輸可就得拿出實力來啊,小鬼。」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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