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若變身,師徒情分就此斷絕
「所以你委屈個蛋,我都沒計較了,而且我給你宇宙警備隊培養人才也沒收取你什麼好處吧,你看,除了曼和賽文已經回來了,傑克,艾斯還有新加入的愛迪都在外面執行任務呢,還有你那個小隊長佐菲也在我那接受我的訓練。
「這,我錯了!」泰健語塞直接低頭認錯。
「嗯,知道錯就好,我無心和你爭大隊長職位」陳凌飛大義凜然的說道,內心卻是「你當名義上的大隊長,我來當你後面的男人,誒嘿嘿嘿!」
「所以曼和賽文?」泰健看了眼一旁的兩人,一臉希冀。
「不著急,我記得曼你也剛回來是吧?」陳凌飛看向初代問道。
」是的「早田點了點頭。
「正好,賽文也剛回來,你倆這段時間先休息一下,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要出門了!」陳凌飛說道,他記得按照時間順序,賽文結束後就到傑克了,到時候他倆說不定得去救個火,或者其中一個去送裝備,就是陳凌飛現在戴在手腕上的奧特手鐲。
「行」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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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齊點頭。
一旁的瑪麗看到這一幕,內心氣憤的不行,自家男人居然讓別人給拿捏了,必須得幫他找回場子,隨即道「貝利亞,你看你一直鍛鍊那先學生,也沒個正經的職位,不如你就當鬥技場的教官吧!」
「我才不要」陳凌飛搖了搖頭,當教官?那不就得聽泰健的,他叫我往東我就得往東?他叫我抓坤我還不能鬥狗了,不行,絕對不行。
「那你這樣也沒個正經名義不太好啊!」瑪麗繼續道,她的目的就是要讓陳凌飛接下這個職務,受到泰健掣肘。
「那大不了不教了唄,反正我鹹魚慣了,有曼他們四個就很夠了,其他人你們自己教去!」陳凌飛反手一個威脅丟了出去。
「你...」瑪麗瞬間語塞,貝利亞不教學生的後果她可承擔不起,現在整個光之國誰不是擠破腦袋要進入貝利亞的課堂,要是被自己這麼一說,直接沒了,那自己得被人記恨死。
「好了,瑪麗,貝利亞不願意就算了,別強求!」泰健伸手阻止了想要繼續出聲的瑪麗。
「嗯,這樣才對嘛,來,接著奏樂接著舞!」陳凌飛笑道,從系統空間裡拿出彩球丟到了半空中,瞬間整個花園變得跟酒吧一樣。
....
一個月後。
陳凌飛揉了揉有些發蒙的腦袋從床上起來,昨晚又和初代他們搞了個BBQ,洗漱完後就去初代家裡蹭了頓早飯,隨後去鬥技場看看。
這已經是陳凌飛每日必修的課程了。
「貝利亞先生!」
陳凌飛剛走進訓練室,迎面走來一個讓他十分驚訝的奧。
「萊特?你怎麼到這來了?科學局被偷了?還是被炸了?」陳凌飛調侃道。
「去你的,你就不能想我點好的!」萊特白了一眼貝利亞。
「那是你媳婦要跟你離婚?」陳凌飛又道。
「我跟我媳婦關係好著呢,昨晚....」萊特說到這裡立刻挺嘴不再說下去。
「昨晚咋了?」陳凌飛上前用肩膀頂了頂萊特,一臉的好奇。
「沒啥」萊特急忙搖頭。
「哦,這樣啊,不說算了!」陳凌飛無所謂的擺擺手,繼續問道「你這突然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額,對」萊特一拍額頭,隨即從手裡拿出一個和陳凌飛手裡同款的奧特手鐲。
「你這是給我的?」陳凌飛指了指自己的臉。
「你臉咋這麼大呢,我都給你一個了你還想要?這是給我兒子傑克的「萊特再次翻了個白眼。
「哦,那你給他唄,在我這秀什麼?」
「我要是知道傑克在哪我還來找你啊?」萊特有種感覺和傻子說話的感覺,自己的智商都有點被拉低了。
「那我也不知道啊!」陳凌飛攤了攤手。
「不,你知道!」萊特語氣肯定道。
「我真不知道!」
「這個可以知道!」
兩人瞬間化身相聲達人,在訓練室說起了相聲,弄得一旁和怪獸打架的學生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後。
「好了,我想我應該知道他在哪,你給我吧!」陳凌飛實在弄不過萊特,搞科研的人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說話都厲害。
「行,那麻煩你了,回頭我弄出好東西再給你哈」萊特把手鐲交給貝利亞後,轉身就走。
「這個可以有,但是注意安保哈,別被偷了!」
「滾犢子!」
....
收起手鐲,陳凌飛恢復了一下表情,看向那些還在看戲的學生
「你們六個,看什麼看,還不訓練,我呆過最差的一屆學生就是你們了,想想賽文他們,都出師多久了,你們還在我這裡混!」陳凌飛瞬間拿出前世他老師訓學生的那套。
聞言,五個奧特曼瞬間恢復努力訓練的樣子,抓起旁邊的怪獸就是咣咣咣一頓砸,只有夢比優斯還站在那裡發呆。
「小夢你發什麼呆呢!」陳凌飛問道。
「不,不是,我是在想,傑克哥他們好像跟您學了快千年了才畢業的吧,我們好像才到他們的三分之二吧」夢比優斯十分耿直的說道。
「額」陳凌飛瞬間語塞,但老師的威嚴不能斷,立刻道「看來你小子是皮癢了,這樣吧,我給你加個練」
陳凌飛說完,直接把死鐮傑頓喊了出來。
「揍他!」
陳凌飛指著夢比優斯對死鐮傑頓吩咐道。(昭和篇可能有些無聊,往後到平成會好點,昭和篇我儘量只挑有趣的劇情寫一下,儘量在百章內結束,文筆有限,多多包涵)
「傑頓」
死鐮傑頓朝天喊了一聲,揮舞著鐮刀就朝夢比優斯跑去。
「臥槽,老師你過分了啊!」
見死鐮傑頓一副我不弄死你,你就得弄死我的樣子,夢比優斯雙腿化作風火輪直接在訓練場裡跑了起來。
」誒,夢比優斯你幹嘛呢,別往我這跑啊!」
一旁正和貝蒙斯坦角力的希卡利見夢比優斯往自己這邊跑,急忙撇開貝蒙斯坦,轉身就往另一邊跑,隨後是奈歐斯,賽文21,葛雷,帕瓦特和麥克斯,全都被夢比優斯帶了進去,而那些怪獸原本正和這群奧特曼打的正歡呢,突然被打斷,也是十分不爽,跟著死鐮傑頓就追了起來,場面一時變得混亂不堪。
「你們好好加油哈,我先走了!」
陳凌飛吃了會兒瓜後,沖這群學生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訓練室。
....
地球,陳凌飛並沒有直接去找傑克的人間體鄉秀樹,反而是發現了一件讓他覺得十分有趣的事,快速變化回人類,落在了一個廠房外面。
「應該是這裡了,當年看這集的時候,真的很想衝進電視裡打死這幫人,現在終於有機會了!」陳凌飛看著工廠喃喃道,隨後邁步走了進去。
剛進廠房,迎面便飛來一群蝙蝠,弄得陳凌飛猝不及防,擺了擺手,陳凌飛皺著眉看向周圍。
整個廠房十分破舊,因為是下雨天的關係,雨水順著廠房破敗不堪的屋頂緩緩滴落到泥濘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個水窪。
掃視了一圈四周後,陳凌飛便繼續朝里走去。」咣當!「
忽然,一陣金屬摔地上的聲音傳入了陳凌飛的耳朵,隨後便是幾個孩子的吵鬧聲。
「在那!」
陳凌飛眼睛一眯,快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等陳凌飛到達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只見不遠處,一個滿臉泥污的男孩子,正低著頭,彎腰用手一點一點收集起地上的白粥,但灑在地上的白粥怎麼可能幹淨,但那個男孩子依舊絲毫不嫌棄,將混著泥沙的白粥捧起放入一旁的鐵鍋里,眼睛裡不停的流出淚水。
但隨即一隻穿著人字拖的腳狠狠的踩了下去,壓著男孩子的腳不讓他拾粥。
「看,外星人哭了」周圍的少年樂呵呵的看著男孩子調侃道。
「討厭!」
男孩子怒吼一聲,直接翻身推開了那隻腳的主人。
「哇,外星人生氣了,快走」少年見狀,立刻招呼著夥伴逃開,等跑了一段距離後,為首的少年鬆開手裡的狗繩,讓狗去咬那個男孩子。
「啊,救命啊!」
男孩子被狗撲倒,不停的呼喊。
「汪!」
忽然,那隻黃狗驚恐的喊了一聲,隨後便被一股大力從男孩子的身上給剝離了出來。
「先從你這隻畜生下手好了」
陳凌飛伸著右手,黑著臉從一旁走出,那隻黃狗被他用奧特意念懸浮在空中不停的掙扎。
「你是?」
男孩子疑惑的看向陳凌飛,他能看出來,陳凌飛對他沒有惡意。
「等會再說吧,我給他們看個好玩的!」陳凌飛沖男孩子點了點頭,轉身帶著黃狗走向窗邊,隨後一把將黃狗給送到了外面那群少年躲藏的位置上方。
「爆!」
隨著陳凌飛話音落下,黃狗直接在那群少年的上方爆開,紅色的血肉濺了那群少年一身。
「啊,怪物啊,有怪物,快跑!」
為首的少年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急忙帶著小弟就朝遠處跑。
解決完這群孩子後,陳凌飛再次轉身,回到男孩那邊,此時,那個男孩子依舊蹲在地上拾粥。
「你別弄了,這些都髒了!」陳凌飛彎腰,伸手要把男孩子拉起,但卻被男孩子給躲了過去。
「不,這些粥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爺爺只有吃了身體才會好!」男孩子低著頭默默的說著。
「這些都髒了,別弄了!」陳凌飛直接扯起男孩子,把他抱在懷裡,隨後不顧男孩子的反抗朝著廠房深處走去,剛剛他就感覺到了,在裡面有個不一樣的能量波動。
「你放開我!」男孩子不停的抽打陳凌飛背,著急的時候還用牙齒狠狠的咬陳凌飛的背部,但陳凌飛都跟沒感覺一樣,依舊自顧自的朝里走去,直到兩人來到一個陰暗的角落。
「你出來吧!」陳凌飛看向角落,淡淡道。
「請不要傷害我的,我的孫子」陰暗的角落裡發出十分蒼老的聲音,隨後一個拄著拐杖,頭髮蓬亂不堪,臉上長滿膿瘡的老頭從裡面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叮,信息播報】
【姓名:梅茨星人】
【為了調查地球的水土與氣候而從梅茨星來的宇宙人。
以「金山十郎」的身份生活,與少年佐久間良相依為命。
武器是手發動的念力,劇中讓不良學生浮在空中、讓不良學生帶來襲擊佐久間良的狗爆炸,甚至能讓怪獸ムルチ(穆魯奇)沉入地底,並以念力將自己的宇宙船藏在地下。
然而因為不適應被污染過的地球的大氣,身體日漸衰落,打算挖出宇宙船回到故鄉。最後被敵視宇宙人的人們中的一個警察射殺,梅茨星人死後穆魯奇的封印也解開了。】
「梅茨星人!」陳凌飛一口說出了來人的姓名。
「你認識我?」老人一愣,疑惑的問道。
「嗯,你來地球是為了調查地球的水土與氣候的對吧,但是卻為了這個孩子留在這裡,現在你因為適應不了地球的空氣而留在這裡的對吧?」陳凌飛一口氣就把梅茨星人的來歷給說了出來,弄得老頭更懵了。
「是的」老頭點了點頭,隨即道「這位先生,你能放開我孫子良嗎,他還小!」
「可以」陳凌飛點點頭,把良從身上放了下來。
良落地後直接跑到了老人的面前,撐開雙手,一臉警惕的看著陳凌飛。「良,放心,這位先生對我們沒有惡意」老人伸手把良攬到了自己懷裡解釋道。
「可是...」良依舊不死心。
「呵呵,如果他想的話,我早就死了!」老人笑道。
「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陳凌飛笑了笑,從系統空間拿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有不少零食和一個冒著熱氣的食物,這些都是陳凌飛在來的時候提前備的,為的就是自己嘴饞的時候可以解解饞。
「來,吃吧!」陳凌飛笑著沖良指了指。
良聞言看了眼桌子上食物,咽了咽口水,但依舊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老先生,你也來吃吧,我想你們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吧!」陳凌飛見良不為所動,隨即把目標看向老頭。
「可,可以嗎?」老頭不確定道。
「當然,吃吧」陳凌飛點點頭。
「好,那,謝謝你」老頭對陳凌飛鞠了一躬表示感謝,拉著良走到桌子旁,把一個嵌糕塞到良的手裡讓他吃,隨後自己也拿了個麻糍咬了起來。
「看不出來這老頭牙口還挺好!」陳凌飛見老頭對著麻糍使勁,笑了笑,隨後走向窗口,看向外面,他知道,等會鄉秀樹也就是傑克就要來了。
原本陳凌飛是打算直接帶走這一對老小的,但有些東西是自己教不了傑克的,比如人性,還不如讓劇情正常發展,最後自己救一下這個老頭就好了!
半小時後。
「爺爺,我出去了」良擦了擦嘴,沖老頭說道.
「去吧」老頭知道勸不動良,只能任由他自己去。
得到答覆後,良直接拿起一旁的鏟子便往外面跑。
「你知道他不可能挖得到的!」陳凌飛看著良遠去的背影淡淡道。
「是的,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他的性子就這樣了」老頭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翌日。
陳凌飛和良吃了早飯之後便再次出門挖坑,不為別的,陳凌飛覺得自己好像在人間體的狀態下有些虛了,得鍛鍊鍛鍊,中午,正如陳凌飛預料的一樣,鄉秀樹找到了這裡。
「先生,請問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老頭坐在地上,抬頭看著鄉秀樹問道。
「我聽說這裡有外星人,所以前來調查,我想他們說的外星人就是你吧!」鄉秀樹看著老頭十分嚴肅的說道。
「是我!」老頭點頭承認。
「你來這裡幹什麼!你出去!」
正和陳凌飛回來準備吃飯的良見到鄉秀樹站在老頭面前,直接跑到了兩人的中間,伸手要把鄉秀樹推開。
「別這樣,良!」老頭阻止道「他什麼都知道」
「啊」良懵了。
「但是有些事我還是不明白,良,你為什麼要挖那個洞呢?」鄉秀樹問道。
「我來告訴你」老頭淡淡道。
「不,你不能說,如果你告訴特警隊,你就不能重返太空了!」
「孩子,我活不了多久了」老頭淡淡道,隨後把自己的來歷告訴了鄉秀樹。
....
得知一切後,鄉秀樹直接帶著良去外面挖坑,期間也看到了陳凌飛,但是他並沒有見過貝利亞的人間體,只當陳凌飛是個好心人。
三人就這麼在廠房外面的地里挖坑。
忽然,一群平民呼呼啦啦的從外面朝著陳凌飛這邊跑來,為首的是一名警察,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了良的位置,將他抓了起來。
「喂,住手!」鄉秀樹見狀急忙上前阻止。
「你走開,這件事你們特警隊不管,那就由我們來管!」警察咋咋呼呼道。
「你明明是特警隊卻和外星人成了朋友」
「這件事另有隱情!」鄉秀樹急忙解釋,但那群人就跟聽不到一樣,依舊抓著良往外走。
「等一等,請等一等,我是外星人!」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廠里走了出來,朝著人群走去。
那群人見到老頭如此可怕的模樣,紛紛嚇得後退。
「你為什麼要出來,他們會殺了你的」良一把撲入老頭的懷裡。
「嗨,大家聽我說留下他,還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沖眾人喊道。
眾人聞言紛紛覺得有道理,直接抄起傢伙便撲了上去,場面一時變得混亂不堪。
「砰」
忽然,一陣槍響驚動了所有人,老頭中槍半跪在了地上。
「如果要殺,就殺我吧!」老頭強撐著喊道,回應他的是再一聲槍響。
「啊」老頭慘叫一聲,身體直挺挺的摔在了一旁,良看著死去的老頭泣不成聲。
「吼!」
一聲怒吼在廠區後面響起,隨後一隻怪獸從地里鑽了出來。
「臥槽,怪獸,快跑啊!」
原本還很牛逼的人群見到怪獸出現,直接朝著遠處跑去,獨留鄉秀樹還跪在地上EMO。
「怎麼,懷疑人生了?」陳凌飛偷偷丟了一個治療光球給老頭,隨後走向鄉秀樹。
「你怎麼還不跑,怪獸來了!」鄉秀樹疑惑的看向陳凌飛。「跑啥?又不是我弄死的老頭,冤有頭債有主,怪獸要殺也是去殺那群煞筆而已」陳凌飛無所謂的擺擺手,隨後走向良那邊。
老頭依舊在流血,但氣息已經穩定了不少,雖然說他被救活,但是穆魯奇已經掙脫了封印,想要阻止估計是來不及了。
「鄉,城市有危險了,鄉!」
一個身穿僧袍,頭戴斗笠的男子走到鄉秀樹的身邊大喊道,但鄉秀樹跟沒聽到似的依舊跪在地上發呆。
「城市需要你,人民需要你,快去阻止怪獸!」僧人繼續說道。
「需要你大爺!」陳凌飛直接回懟。
「你是什麼人?」僧人見到陳凌飛疑惑的問道。
「我是你爹!」陳凌飛直接爆粗口,他知道眼前這人是MAT的隊長伊吹龍。
「你...」受過高等教育的伊吹龍瞬間啞口無言,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懟回去,隨即道「難道保護人民群眾不是他們MAT隊的職責嗎?」
「呵呵」陳凌飛冷笑一聲,指了指良道「那他呢?難道他就不是人了?那群人殺了他唯一的親人,你知道一個半大的孩子在失去親人的情況下能存活多久嗎?更別說他還被當做外星人,你見過一個孩子將地上已經和砂石混在一起粥撿起塞進嘴裡的畫面嗎,你見過嗎?你見過他被人欺負,被那群孩子埋在地里用尿澆頭的畫面嗎?」陳凌飛紅著臉怒吼道。「這」伊吹龍瞬間被說的啞口無言,陳凌飛說的他沒見過,但可以想像的到,當時那孩子是多麼悲慘。
「所以,就算保護,也要看那群人值不值得保護!」陳凌飛淡淡道,遠處穆魯奇已經快要追到那群始作俑者了。
「哼,不管你說什麼,怪獸要殺害人類,那就必須得消滅,不管那群人是不是值得被保護!」伊吹龍嘴硬道。
「那你可以試試,能不能讓鄉秀樹出動!」陳凌飛冷笑一聲,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鄉秀樹。
僧人見狀,也不再掩飾,直接脫下斗笠,走到鄉秀樹的面前「鄉,我是伊吹,你清醒一點,人們正在遭受苦難,你快去!」
「隊,隊長!」鄉一臉懵逼。
「對,是我!」伊吹龍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去!」鄉說著便起身要朝穆魯奇跑去。
「等等!」
剛要離開的鄉秀樹聞言,直接愣住了,轉身看向陳凌飛。
「這位先生,我要去消滅怪獸了,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鄉看著陳凌飛不解道。
「如果你去了,你就不再是我的學生,要是你敢變身,我們的師徒情分就此斷絕!」陳凌飛語氣嚴肅道。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師徒....」鄉秀樹說到這裡瞬間愣住,隨後仔細的端詳著陳凌飛。
陳凌飛見狀也不藏著掖著,在只有鄉秀樹能看出來的情況下,露出了貝利亞的面目。
「貝,貝利亞老師!」鄉秀樹見到陳凌飛的本體,瞬間嚇在了原地,語氣變得顫顫巍巍了起來。
「鄉,你怎麼了,快去啊!」見鄉秀樹直接不動了,伊吹急忙上前催促。「呵呵,我說過,他不會聽你的!」陳凌飛淡笑道。
「為什麼?」伊吹龍不解。
「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陳凌飛白了伊吹一眼,轉身離開。
「老師,我!」鄉見狀急忙追了上去。
「你太讓我失望了!」陳凌飛搖了搖頭。
「我....」鄉不語。
「保護地球固然沒錯,有些人值得被保護,因為他們善良,真誠,友善,但還有一些人,你不能去,如果他們沒有受到應有的教訓,只會讓他們更加猖狂,這樣的話,你又和幫凶有什麼區別?」
「人類有人類自己的判斷,輪不到你這外星人來說!」伊吹龍自然也聽到了陳凌飛的話,直接就判斷出陳凌飛不是地球人。
「呵呵,那你就去保護地球啊,為什麼要求他!我想你肯定知道他的身份吧,拿我的學生當槍使?你配嗎?」陳凌飛狠狠的瞪了伊吹龍一眼,話語絲毫不留情面。
「我...」伊吹龍又又又被懟的無語了。
「老師,我受教了!」鄉秀樹聽了一番話後,沖陳凌飛彎腰鞠躬。
「嗯,懂就好,當然我也不是不讓你上,但前提是那群人得死!」陳凌飛說著便從終極戰鬥儀中把巴爾坦星人喊了出來。
「主人有什麼吩咐」
「剛才的畫面想必你也看到了吧?」陳凌飛問道,終極戰鬥儀里部分怪獸是可以感受到外面的世界的,巴爾坦星人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主人你的意思是想嘎了他們?」
「是的,他們現在跑散了,我擔心穆魯奇可能會傷及無辜,所以這件事你去做,記住不要讓他們死的太隨便!」陳凌飛囑咐道。
「是的,我的主人!」巴爾坦星人點點頭,瞬間分身出十幾個分身,隨後緩緩消失在了陳凌飛的面前。
「老師,你這樣...」鄉秀樹不解。「你去打敗穆魯奇吧,英雄你去做,壞事我來扛!」陳凌飛拍了拍鄉秀樹的肩膀道。
【叮,傑克忠誠度+10,當前80】
「是,老師!」鄉點點頭,轉身就走。
「誒,等等,你父親要我把這個給你!」見鄉秀樹要走,陳凌飛急忙把萊特要他轉交的奧特手鐲遞了過去。
「這是奧特手鐲?」鄉秀樹看著手裡的手鐲問道。
」是的,你爹擔心你的安危,特地拜託我的,所以去吧,鄉!」
「是!」鄉秀樹大吼一聲,轉身便朝著穆魯奇跑去。
另一邊,已經分散躲起來的人民剛覺得自己安全了,準備回家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哦嚯嚯霍的笑聲,隨後一隻長著龍蝦臉的怪獸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啊,救...啊」
求救聲還沒喊完,他們便被打斷,緊隨而來的是自己慘叫聲,因為巴爾坦星人已經上手用上了各種酷刑,最後把他們丟進化糞池,讓其自生自滅。
另一邊,穆魯奇也被得到新武器的傑克給砍成了渣渣,完美解決了城市的危機。
「伊吹龍,你還在這裡幹嘛,不抓我嗎?」陳凌飛調侃道。
「你....」伊吹龍無語,你特麼都能讓怪獸叫主人了,我抓你?那不是廁所里點燈找屎嗎?
「不抓啊,那你趕緊滾蛋,哦,對了,這段時間我都會在地球的,如果說你為難我的學生,那剛剛那個怪獸你也看到了,來無影去無蹤的,你也不想在和老婆辦事的時候,他突然出現給你卡槽一下吧
「你特麼!」
陳凌飛沒有理會暴怒的伊吹龍,繼續說道」我看巴爾坦星人的鉗子應該挺鋒利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應該不會感受到痛苦,就是可能要辛苦你媳婦了,得去醫院把那東西取出來,畢竟堵在裡面應該挺難受的!
「我,你...」
「還不滾!」陳凌飛大喊,調侃完了,就該知道自己該走了不是,眼前這人是真沒眼力見。
「哼」
伊吹龍自知說不過陳凌飛,氣呼呼的拂袖離去。
等伊吹龍走後,鄉也變了回來,回到陳凌飛的面前。
「嗯,你小子乾的不錯,快歸隊吧,我還有事,回頭找你!」陳凌飛笑道。
「嗯,好的,老師!」鄉秀樹點點頭,轉身離去。
最後是梅茨星人,經過治療光球的治療後,梅茨星人恢復了原本的身體和面貌,在陳凌飛的幫助下成功找到了自己的宇宙飛船,帶著良離開了地球。梅茨星人離開後一個月。
陳凌飛在地球也待了一個月,這日,陳凌飛無所事事的來到了鄉秀樹居住的賽車俱樂部。
「老師,你怎麼來了!」正在和坂田研究圖紙的鄉秀樹見到陳凌飛,急忙放下手裡的圖紙,快步跑了出去。
「我無聊啊,來蹭個飯,順便來看看你!」陳凌飛無所謂道,隨後走向一旁的F1賽車。
「這個能開嗎?」陳凌飛指了指身旁停著的賽車。
「可以的!」鄉秀樹點點頭。
「那借我開開?」陳凌飛問道。
「可能不行!」
「為啥?」
「這是按照我的身材定製的,您坐進去可能會不舒服!」鄉秀樹解釋道。
「好吧,那算了」陳凌飛嘆了口氣,飛馳人生的想法瞬間破滅。
不多時,秋子端著幾杯咖啡走了出來,見陳凌飛在,立刻把自己的那杯遞了過去。
「謝謝!」陳凌飛接過咖啡沖秋子點了點頭。
「好久沒喝秋子煮的咖啡了」鄉秀樹抿了一口讚嘆道。
「因為你很久都沒有好好和我們呆在一起了,每次都是只來一會兒就走了!」秋子白了鄉秀樹一樣抱怨道。
「哪有,我實在是太忙了,回頭我還要去值班呢!」鄉秀樹皺眉解釋道。
「好吧」秋子無奈,隨即岔開話題道「我哥哥發明的穩壓器怎麼樣?」
「呵呵,用了他的發明我把油門踩進發動機都沒問題,穩得很!」鄉秀樹笑道。
「哈哈,你能有這麼大力?但是我的發明能被你們MAT隊採用,是我的榮幸!」坂田臉上滿是驕傲的神色。「你們說的這麼嗨,不如開幾輛車,咱們今晚上秋名山?」陳凌飛笑道。
「哎,好主意,帶我一個唄,我要坐副駕!」秋子聞言急忙抬手示意自己也要去。
「那不行,賽車很危險的」鄉秀樹直接決絕。
「坐你老師的就不危險,我總覺得他很可靠呢!」秋子看著陳凌飛笑道。
「我....」鄉秀樹指著自己,滿臉黑線。
「哈哈,扎心了,老鐵!」陳凌飛拍了拍鄉秀樹的肩膀。
「秋子,我覺得你還是別去了,今年我帶你去皂山滑雪吧,把滑雪板擦亮一點!」鄉秀樹提議道。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啊,那太好了,我跟你去滑雪,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喲」秋子歡呼道。
「啪嗒」
忽然,秋子興奮過頭,把鄉秀樹的手錶給摔倒了地上,手錶當場去世。
「啊,對不起!」秋子彎腰撿起手錶,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係的,這手錶早就有毛病了,讓他入土為安好了!」鄉秀樹無所謂道。
「我拿去給你修一下吧!」
「你行嗎?」
「給我吧,我保證會比之前更好!」秋子自信道。
「那好吧!」見秋子如此自信,鄉秀樹半信半疑的把手錶遞了過去。
「嘟嘟嘟」
忽然,車內響起了傳呼機的聲音。
鄉秀樹急忙接起。
「我是鄉」
「今天下午是你值班,請迅速返回基地」
「明白」鄉秀樹說完,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這就要走了?」陳凌飛問道。
「是啊,老師,我還有事,但是您就在這裡吧,秋子和坂田人都很好的」
「嗯」陳凌飛點頭答應。
等鄉秀樹走後不久,秋子換了身衣服也出門了,整個賽車俱樂部只有坂田和陳凌飛兩人。
但是坂田太悶了,陳凌飛只覺得無趣,便獨自一人出門閒逛。
下午,陳凌飛正從一家寫著湯的浴場出來,就看到鄉秀樹開著車快速從自己面前跑過。
「臥槽,這小子怎麼了,被狗攆了跑這麼快?」陳凌飛看著急塵而去的車屁股一臉不解,隨後他又突然想起什麼。
「臥槽,納克爾星人,秋子要掛了!」陳凌飛大呼一聲,直接在路邊開了一輛沒鎖的車子坐了進去,點火,踩油門一氣呵成,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直接射了出去。
十分鐘後,陳凌飛停好車,來到醫院內部,剛走進去,就看到鄉秀樹拿著安全帽一臉怒氣的從自己身旁走過。
「鄉,你這是怎麼了?」陳凌飛急忙拉住鄉秀樹問道。
「老師」鄉秀樹紅著眼,說不出話。
「你這是要去幹什麼?」陳凌飛繼續問道。
「我要去對付納克爾星人,是他們把秋子殺害了!」鄉秀樹說完,掙脫了陳凌飛的手,直接跑了出去。
「哎,這小子比起初代和賽文還是少了些穩重啊,做事太衝動!」陳凌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通過前台詢問到秋子所在的病房後便走了過去。
病房裡,秋子已經蓋上了白布,身旁一個小男孩正趴在病床上哭泣,陳凌飛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小子就是之前欺負良的其中一個,次郎。「陳先生!」一旁站著的坂田見到陳凌飛,沖他打了個招呼。
「嗯,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來這裡是為了救她的」陳凌飛淡淡道,如果幫傑克把他媳婦救了,那忠誠值估計和初代,賽文一樣直接滿了。
說干就干,陳凌飛拿出一個治療光球,走到病床前,一把拉開了蓋著秋子的白布。
此時的秋子閉著眼,一臉的安詳。
」復活吧,我的愛人,啊呸,我徒弟的愛人」陳凌飛話落,直接把治療光球打入了秋子的體內。
「滴,滴,滴」原本已經變成一條直線的心跳儀再次出現了波動,隨後緩緩變成正常人的心跳。
秋子也在此刻緩緩睜開了雙眼。
「我這是怎麼了?」秋子一臉疑惑的打量著四周。
「你本來死了,但是被我救活了!」陳凌飛笑道。
「陳先生!」秋子聞言,臉上全是驚訝。
「別驚訝了,你現在還有點虛,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鄉!」陳凌飛拍了拍秋子手示意她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房間。
「陳先生,謝謝你」坂田衝到陳凌飛的面前鞠躬表示感謝,連帶著次郎都朝陳凌飛鞠了一躬。
「不用客氣,你們先好好照顧秋子吧,我還有事,回頭聊!」陳凌飛說完,繞開兩人,直接消失在了醫院的走廊里。話分兩頭,傑克這邊可就慘了。
鄉秀樹變為傑克後便直奔宇宙觀測中心。
「呵呵,終於來了嗎?」觀測中心研究室里,變身成人類的納克爾星人看了眼熒幕,嘴裡冷笑,隨即讓手下把布萊克王放了出來。
「吼」
預測觀測中心外,布萊克王從研究室的後山走出,走到了傑克的身後。
「咻」
傑克見到布萊克王就跟見到殺父仇人一樣,直接一個猛子撲了上去,把在光之國和貝利亞學習的戰鬥技巧全都使用了出來,畢竟單一的布萊克王比起小紅小黑的合作還是差了不少,而且陳凌飛還提前把奧特手鐲給他送了過來。
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只見傑克一個手刀,手起刀落,布萊克王腦袋上裝飾用的金角被傑克硬生生的給劈了下來。
「臥槽,這小子有前途!」
剛剛瞬移到宇宙觀測中心的陳凌飛見到這一幕,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之前在光之國他就教過他們這群學生,只要怪獸身上長角,或者有各種凸起,那就瞄著那地方打,不要怕自己的手會受傷,因為那些凸起肯定比你的手脆弱,就像男人的一根香腸加倆雞蛋一樣。
「吼」
布萊克王吃痛,小短手想要捂腦袋卻怎麼也捂不到,身形不停的後退,直到撞到身後的宇宙觀測研究室。
「轟隆隆」
布萊克王一個不穩,身體直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把預測觀測研究所給壓成了廢墟。
「廢物」
地下室的研究所里,納克爾星人滿頭白灰,暗罵一句,就在剛剛,他差點就覺得自己要去見自己祖宗了,好在研究所地下室的天花板夠堅挺,沒有塌。
隨即,納克爾星人走到房間內一處操作台前,雙手快速按動了幾下,房間內的警報再次響起。
「呵呵,別以為我就一隻布萊克王,傑克!」納克爾星人暗笑。
可能是陳凌飛改變了歷史的緣故,傑克的戰鬥套路讓納克爾星人十分害怕,並沒有原劇那樣只帶了一隻布萊克王,後面乾脆自己上陣撿漏。
而現在的納克爾星人並沒有馬上自己上陣,而是又叫出了兩隻布萊克王,他的全部存活。
「吼」X2
外面,吼叫聲再次傳來,正欲釋放光線終結眼前這隻布萊克王的傑克直接愣住,隨後雙手解除釋放光線的動作,身體開始後退,重整旗鼓再次擺出戰鬥姿態。
「吼,吼」
兩隻布萊克王從研究室的廢墟下緩緩升了上來。
「咦,又來倆?還是金色角和銀色角的,難道納克爾星人也看西遊記?」陳凌飛站在山崖上看著新出來的倆布萊克王喃喃道,手裡一手拿著半個西瓜,一隻手拿著一個勺子,時不時舀一塊果肉塞進嘴裡,儼然把這當成一場現場直播來看了。
「這下看你怎麼辦,傑克,乖乖屈服吧,哈哈哈」研究室內,納克爾星人見傑克退了幾步,自我感覺良好的他覺得傑克應該是怕了,隨即十分中二的笑了起來,笑聲傳遍整個研究室,讓那些小弟都覺得自家老大是不是傻了。
「颯」
外面,傑克重整旗鼓,大喊一聲直接用手肘沖向金角布萊克王,雙方碰撞的瞬間,傑克只覺得自己的手肘撞到了鐵塊,生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金角布萊克王給反彈了出去。
見無法近戰,傑克隨即使用光線攻擊,卻被快速衝上來的銀角布萊克王用腦袋上的角給頂成了中分,光線直接分開被射到了兩邊。
「什麼?」鄉秀樹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隨即再次拿出奧特手鐲,將其變成標槍,快速的朝著銀角布萊克王射去。
「砰」
標槍被金角布萊克王直接用腦袋上的金角頂開。
一擊未中,傑克收回手鐲,再次把手鐲變成迴旋鏢丟了出去。
「叮噹「
迴旋鏢撞到金角布萊克王的胸甲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隨即直接掉在了它的腳下。
戰鬥持續了不知多久,夕陽西下,傑克奧特曼對兩隻布萊克王毫無辦法,被兩隻布萊克王當做球一樣的踢來踢去,時不時還被爬起來的那隻普通布萊克王踩上幾腳。
「呵呵,就讓我去給他最後一擊吧」納克爾星人見傑克已經殘血,怕人頭被搶,直接從研究室地下室鑽了出去,變回原本白色加紅色膿包的樣子,雙手一擺一擺猶如街溜子一般緩緩朝著已經倒地不起的傑克走去。
納克爾星人的突然出現,讓一旁不知如何幫忙的MAT隊隊員嚇了一跳。
「這是要弄死傑克的節奏啊」岸田趴在一處小坡上,心有餘悸的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干坐著,我們要去支援奧特曼!」伊吹龍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鹹魚了,急忙招呼了一下手下,抬起小手槍就朝怪獸打去。
其他隊員見隊長都這麼勇了,急忙跟上,掏出自己的大炮和手槍跟著隊長一起朝著怪獸射擊。
雷射打在布萊克王的身上猶如撓痒痒一般,布萊克王只是撓了撓被打倒的位置,便沒有繼續行動,等著自家老大來收割人頭。
「傑克,你的末日到了,就讓我送你最後一程吧!」納克爾星人單手成爪,一招黑虎掏心就要朝著傑克抓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根黑色的棒子瞬間從空中落下,直接插在了納克爾星人和傑克中間,將雙方隔開。
「什麼人?」納克爾星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急忙後退,腦袋朝著天空看去。
「想殺我的學生,你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陳凌飛變身貝利亞,懸浮在空中,雙手抱胸,俯視著下方的納克爾星人。
「大言不慚!金角,銀角,射他!」納克爾星人大吼一聲,招呼著兩個護法射懸浮在天空中的貝利亞。
「吼」X2
金角銀角大吼一聲,從腦袋的角上各自射出一道金色,一道銀色的射線。
「砰」
陳凌飛見狀,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微微一擺右手便把兩道光線拍飛,臉色滿是戲謔。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