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瘋癲

  「徐道友對於力量在介質中傳播的掌握了解真是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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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我如今都還停留在固體階段,十八般武器都還沒了解透,至於那些偏門的更無從談起!」

  「我練了六七十年也才入門液體階段,徐道友竟然上升到氣體階段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據說只有第二變以上的悟性才能達到!這不武道啊?!」

  「我簡直枉活七十有六!」

  「太不可思議了!」

  ……

  眾人躺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笑話,我可是開掛練了十多年,雖然練的時候沒開,但事後總結一直開著的。就這樣還沒超越你們凡人一輩子的成就,我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徐客一邊聽眾人議論一邊暗暗想著。

  看眾人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恢復好的,徐客便提出了告辭:「諸道友慢慢休息,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便大踏步離開了教室。

  回到宿舍收拾好東西便去洗澡了。

  現在的浴室徹底不分男女老少了,都光溜溜的沒有任何不適的甚至一臉舒服的在洗著澡。有的甚至在彎腰射反弓{一種合體姿勢。想像一下反著拿弓欲射箭的畫面},男和男,女和女,男和女,又或者好幾個一起。場面一片放蕩不堪。

  「徐道友要不要一起?」「徐道友和我們吧!」「徐道友這裡!」……

  徐客剛進去就收到了很多邀請,看得徐客有些目瞪口呆。不由感慨這些老baby實在是太開放了,玩得真花!連忙拒絕了這些人的邀請。實在是下不去手啊,大多數是一些中老年,由於沒有踏入武道,身體還是一副枯樹模樣,看著格外辣眼睛。

  「實在可惜!好想吃雞!尤其是徐道友的!」「徐道友的屁股真圓!可惜了!」……

  眾人見徐客拒絕,俱是一副可憐模樣。好似錯過了天大機緣一樣。

  徐客也不管他們如何,尋了處地方一邊欣賞一邊洗澡。徐客別的不說,承受力、接受力還是挺強的,他前世就喜歡研究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尤其是阿三那邊的,非常刺激好看。

  一會兒後,洗完澡的徐客拿上背包便離開了,衣服也不穿了,現在這情況穿不穿無所謂了,徐客索性便不穿了,懶得收拾清洗。

  回到宿舍讀了會兒書,到時間了便去吃宵夜。武者消化代謝能力強,不僅要吃得多,還要吃得頻繁,一日三餐間隔時間太長了,與武者的消化速度不適配。

  吃完便回房總結一天的經歷,整理一些感悟,記錄一些心得。這是他前世今生每天的必修課。成功者對於自己的成功各有各的看法,而在徐客看來,無外乎兩點:自律與自省。

  不知道故鄉的桂花開了嗎?

  徐客望著頭頂圓圓的明月,帶著一抹傷感惆悵墜入了夢鄉。

  ……

  第二天早上,徐客練完武吃了早飯便按規定時間來到教室開始了讀書。

  消極的情緒可以互相傳染,積極的情緒也可以互相傳染。這就是俗話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群優秀的人聚在一起讀書,收益遠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半個時辰讀完,徐客直感覺一陣神清氣爽,心無掛礙。效果果然不錯。徐客不由感慨道。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就是分享感悟心得。

  第一個自然是徐客。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這說的是好朋友千里迢迢來做客,必然不會空手而來,肯定帶著好吃好喝的禮物來,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

  徐客一臉平靜分享著自己的見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的意思是不在概念之中的東西不能用言語形容,能形容的都已經納入概念中了。對於我等武者來說,要想長生逍遙,必然要身處概念之外,也就是說行事要隨心,不可捉摸,萬不可隨眾,更不可隨規矩。」

  「觀自在菩薩。就是說用六感觀照自己的心,不為世間一切所動,不為七情六慾所惑。這是我等武者服藥的前提,只有這樣,才能避免服藥失敗,導致死亡,或者淪為詭異。」

  ……

  徐客將兩個世界的哲學聯繫起來互相參照研究,見解深刻,妙語連珠,引得眾人一片喝彩。

  徐客說完,第二個則是公孫雪。

  「應無所往而生其心。這句話說的是,我們的內心不應有任何執著和掛礙,要順著自然而為。我們目前心有執著,故當順心而行,方能斬斷執著。」

  ……

  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在大家熱烈的討論聲中,早上就這麼地過去了。

  下午也是。

  結束完下午的讀書會,徐客先回去練了會武,再去吃飯。

  轉眼就到了晚上的娛樂時間。地點依舊在教室。

  徐客來的時候眾人正在裝飾,用的是一些道友不用的衣服。

  雖然材料簡陋,但大家練武多年,俱是心靈手巧之輩,不一會兒就把整個教室打扮得魅惑妖艷至極,一點不輸前世的KTV。


  徐客滿意地看了一眼,尋了個地方安靜坐下等待開始。

  舞台在教室中央,眾人圍成一個圓坐在外面,姿勢各異。

  「徐道友待會打算上去嗎?」公孫雪忽然來到徐客旁邊坐下問道。

  「嗋嗋嗋~~我先看看!你呢?」徐客歪著身子倚著劍笑道。

  「我也是。」公孫雪回道。

  兩人都是沉穩之人,在公共場合一向是不嬉皮笑臉的。

  不一會兒時間開始,馬上就有一個光溜溜的人左手拿個鐵腕右手拿根筷子一邊敲一邊跳上舞台。

  徐客定睛一看,上台之人正是任琛。

  只見任琛甫一跳上舞台,便瘋狂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沒有任何規律地怪異扭著身子蹦躂著,一邊蹦躂一邊敲著碗還一邊扯開嗓子吼道:「爸爸的爸爸叫媽媽,媽媽的媽媽叫爺爺,爺爺的爺爺叫爸爸……」

  一下便把徐客尬到了,公孫雪也有點尷尬道:「任道友還真是不拘一格!」

  不過也有人被帶動了,一個彈跳就衝上舞台,跟著任琛恣意舞動著,舞著舞著興許覺得不夠刺激,還扯起衣服來了,並將其撕成一根根布條拿在手裡瘋狂揮動著。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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