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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感受到危險,天王老子也不行

  他身旁的趙俊為人四海消息比較靈通,知道這群體育特長生這麼勤奮的因由。

  「你要是下個月有比賽,恐怕會比他們還要積極,今年田徑項目會從省中學生運動會裡面獨立出來單獨舉辦。

  時間定在五月中,是上面專門給這些體育特長生的一個機會,不允許我們這種組織關係在體校的半職業運動員參與。

  據說比賽成績跟其他省級比賽一樣享受等級認證和加分政策,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他們這時候不積極加練,什麼時候積極加練。」

  身處隊伍末尾的王禹並不知道要不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比賽,絆住了一眾體育特長生,讓他們此時無暇他顧。

  不然他這會兒估摸著已經享受上拙計版美人計了。

  瑪德,搞美人計這種事居然都能延遲,怪不得這群體育特長生個個撲街,連個一級運動員證書都混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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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人家王允,直接用美人計幹掉了夜宿皇宮裡給皇帝當便宜爹爹的董胖胖,輕鬆拿捏住了胯下之馬與胯下之人同樣出名的呂布。

  在瞧瞧你們,一個美人計都用的拖拖拉拉。

  爛泥扶不上牆,呸!

  沒有利益關聯,眾多體育生們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沉迷於開發自身潛能的王禹,就更沒心思關注這些不相干的事情了。

  有這閒心思,多跑兩個一百米向不做人的境界進發不香嗎。

  反正每天早上跟擎天一柱邦邦硬的陳伯打招呼時,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傢伙覺得很香。

  迎風尿三丈是有些吹逼了,但順風射三米絕對是有的。

  他上輩子要是有這副身板,南藝附近的小姐姐們別說找他要過夜費了,怕不是倒貼他錢也要跟他來上幾次生死纏綿。

  可惜,樹欲靜,風卻不止。

  五一勞動節前一天,新江中體育場百米跑道盡頭處,拼盡全力衝刺的戴寶盛面目猙獰的看向身旁超出自己三個身位,先自己一步越過終點線的錢坤。

  該死,又一次被超過了。

  看著上個月還只能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吃尾氣的錢坤,戴寶盛心裡五味雜陳。

  「錢坤,11.45,比剛才那一趟又快了一點,不錯,保持住。

  接下來的省中學生田徑大賽你要是還能跑出這個成績,一個二級運動員證書肯定跑不了。

  高考一分千人,二級運動員證書能幫你壓下一萬人,讓你有機會向那些一流大學衝刺。」

  「戴寶盛,11.79,快挺進二級運動員的及格線了,接下來的訓練里你要在努力一點。


  你的目標是在年底的運動員達級賽中達標,這樣一來你明年上半年就可以全力衝刺文化課了。」

  「這次省中學生田徑大賽市教育局那邊給了我們六個名額,一百米兩個,鉛球兩個,三級跳兩個。

  咱們隊練鉛球的就兩個,都去比賽上試試吧,能不能獲得名次看你們自己。」

  「一百米常海和錢坤上,三級跳我們隊平時練的不多,昨天測試時戴寶盛和陳全成績最好,就由他們兩個上。

  省中學生田徑大賽的參賽名額目前就這樣定了,你們有什麼異議現在可以說出來。」

  合上手中的筆記本,新江中田徑隊主管教練管衛軍掃視了一遍面前的隊員。

  「沒有。」×N

  面對經常以加練名義體罰他們積威甚重的管衛軍,眾多體育特長生們沒一個敢開口反對他定下來的參賽名單。

  再有一個,管衛軍這次定參賽名單時純看成績說話,沒有參雜人情世故。

  絕大多數體育特長生對這個參賽名單沒什麼意見。

  沒有經歷過社會毆打的他們依舊遵循著古老樸素的觀念,體育就該這樣,能者上,庸者下。

  可總有一些人,嘴裡說的話跟心裡想的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被管衛軍劃撥到三級跳項目上的戴寶盛就是這樣的人,儘管嘴上同意了管衛軍定下的參賽名單,但他心裡可不這麼想。

  管衛軍先前說新江中田徑隊很少練習三級跳,這話不假,因為整個田徑隊就找不出一個專門的三級跳體育特長生,又怎麼可能專門訓練這個項目。

  他戴寶盛的三級跳是比整個田徑隊的其他體育特長生強,可也不過是矮個子裡面拔將軍。

  真上了省級層面,立馬就要露洋相獻醜,能不能過小組預選賽都是兩說。

  相比較根本看不見希望的三級跳項目,戴寶盛更想回到自己的專業項目百米跑上。

  還有半個月,省中學生田徑大賽才開始,錢坤能在這個把月里百米成績突飛猛進,他戴寶盛也未嘗不能。

  再一個,省中學生田徑大賽是頭一次舉辦,各項規章制度都還沒完善,膽大心細一點未必不能鑽到空子。

  反正他又沒準備在體育這行走多遠,只要薅到高考時能加分的運動員等級證書就行。

  至於聽管衛軍的話,安心等待年底的定級考試。

  這個想法都沒進入戴寶盛的腦海就被棄如敝履了。

  高中是什麼時候?

  高中是每個學生拼了命爭分奪秒的時候。


  按照新江中的學習規劃,他們這學期就要學完三年的課程,留下高三一整年反覆的查漏補缺,不停的經受題海戰術,養成慣性解題思維。

  這種時候,多出半年時間全力撲在學習上得到的效果,跟半年後在全力衝刺絕對有天壤之別。

  雙一流和普通一本都是一本,但他們一個概念嗎。

  眼瞼下垂,戴寶盛心裡升起了別樣的心思。

  勞動節過後的第二天,從體校會計手裡領到自己當月津貼的王禹中午放學後,沒有和隊友們一起回體校,而是隨著學生潮來到了新江中食堂。

  江浦體校那狗都不吃的飯菜他前幾天放假時是吃的夠夠的了,再吃下去他怕自己會吐。

  新江中的食堂雖然也不是什麼良善之地,但兜里資金有限的王禹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新隊服、慢跑鞋、起跑器、防滑釘鞋,這些都要花錢。

  幾樣東西置辦下來後,原本錢包就在哭泣的王禹,直接變成窮光蛋。

  要不是體校的飯菜有特別津貼補助不用額外交錢,他連吃飯都成問題。

  就在王禹對著色澤紅亮的紅燒雞腿大口奮鬥時,一道體味濃郁的身影猛的坐到了他對面。

  「你是體育生?」

  聽著耳邊有些燙嘴的普通話王禹眉頭一皺,抬頭看去,一張滿是絡腮鬍子的圓臉印入他的視線。

  西北人?

  「有事?」掃了一眼對面怒氣沖沖的西北小伙,注意到他腰側鼓鼓囊囊的王禹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手中的筷子。

  見王禹點頭默認了自己體育生的身份後,坐在他對面的西北小伙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你都把情書送到我克孜(女朋友)桌上了,還敢問我有沒有事。

  我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有事。」

  說話間,滿臉絡腮鬍子的西北小伙立馬伸手摸向腰間,想要拔刀給面前這個傢伙一個好看。

  可還沒等他掀開外衣握住小牛皮包裹住的刀柄,一張虬筋暴起的大手猛地拽住他滿頭的自來卷,將他摜在餐桌上。

  一把干翻面前這個不請自來的西北小伙後,王禹右手拇指發力將竹製筷子從中間撇斷,隨後直接將斷茬參差不齊的一端頂到了西北小伙脖子的大動脈上。

  「和你一樣,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會不會有事。

  但我知道,你的手要是再敢往下挪動一公分,老子立馬捅開你脖子上的大動脈。

  這地方是人體內供血的主要通道之一,又靠近心臟。


  只要有一個破口,立馬就會呲啦一下噴出來一大片。

  不想請食堂里這麼多同學吃毛血旺的話,你最好聽勸一點。

  另外,友情提示一下,動脈下面就是氣管和食道。

  我要是控制不住手勁往裡面多捅了一點,說不定能在你身上弄個血肺灌個血腸。

  血肺肯定是不咋的,腥氣,血腸可能比較合你們那邊口味。」

  雖然語氣比較輕佻,但要是有人盯著王禹的眼睛看的話,立馬就能發現他雙目中的森森寒意。

  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就要跟他亮刀子的西北小伙,是真觸碰到王禹的忌諱了。

  我好不容易重活一次,還僥倖獲得了外掛。

  結果你丫不等我研究出該如何啃外掛的老,走上人生巔峰,出任CEO,迎娶白富美。

  就想要送我下去,提前跟閻王爺報導。

  你怕不是要上天。

  「你敢動我,我是西北班的。」

  德勒被王禹的暴戾嚇的渾身汗毛孔炸起,但倒驢不倒架,他依舊聲色厲茬的叫囂著。

  可他無論他如何嘶喊叫囂,他的手掌卻始終不敢往下挪一點。

  「你是西北班的又怎麼樣,都是人我不相信你被捅破動脈和氣管以後能沒事。」

  說話之間,王禹的右手向前頂了一下,殷紅的血珠透過筷子斷茬處滲了出來。

  感覺到脖子上有液體向下滑落後德勒登時緊張起來:「你不講究,有本事不要偷襲我們一對一單挑。」

  雖然心裡已經怕的一批,但平日裡囂張慣了的德勒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求饒認輸。

  往日裡,他們和別人發生矛盾起了衝突,校方和派出所都會偏向他們。

  他打不過這個男人不要緊,等學校領導和派出所的人來了以後自然會幫他把面子找回來。

  「你丫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都什麼年頭了,還單挑。

  另外,你剛才不聲不響偷偷摸刀的時候怎麼不說單挑,真當我是傻子,最看不起你們這些雙標狗。

  還有,你說我把情書送到了你女朋友桌上,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王禹滿頭霧水,他還沒找到啃系統的捷徑,當下的心思根本不在男女那點事上。

  他確定,自己來新江中這段時間沒有招惹過任何一個女生。

  見王禹不承認撬自牆角,德勒頓時激動起來:「錢坤你個沒卵子的東西,敢做不敢認,你寫的情書還在我褲兜里呢。」


  「錢坤?你找的是錢坤關我王禹什麼事?」聽清德勒口中吐出的名字後,平白無故遭受了無妄之災的王禹哭笑不得。

  他都做好了把眼前這個西北莽貨捅進ICU的準備了,結果你告訴我其實他找錯人了。

  「你不是錢坤,可錢坤的同學說他來食堂了。」德勒問這話時則有些欲哭無淚,早說啊,早說我何至於這樣。

  看著同樣懵逼的德勒,王禹無語至極,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是在騙你個憨逼。

  一個一看就來者不善的西北人跟一個天天碰面的同班同學,只要腦子沒問題都知道該幫誰吧。

  「你找錯人了,我是江浦體校田徑隊的體育生,你找的那個是學校的體育特長生。

  雖然都是練短跑的,但根本不是一路人,你那兩顆眼珠子是瞎的還是怎麼的,這都能認錯?」

  雖然誤會已經解除,但王禹並沒有就此放手的打算,仇都已經結下了,他可不信對方會正視自己的錯誤,然後和他來個一笑泯恩仇。

  眼前這個莽貨他不怕,就算加上他背後的西北班也就那麼回事。

  王禹真正在意的是學校方面對於今天這件事的態度。

  手上沒點籌碼捏著,王禹怕學校方面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肆無忌憚的把鍋往他身上扣,犧牲他的學業維護事業的光鮮亮麗。

  所以,有什麼事,還是當著學校和體校兩邊領導的麵攤開來說比較好。

  江浦體校在體量上雖然及不上新江中,但好歹也是公家單位,只要參與進來,肯定能讓新江中有所顧忌,不敢隨意往他身上扣黑鍋。

  這個黑鍋可不好背,搞不好能讓他學校、體校雙重滾蛋。

  對開了掛的王禹而言,高不高考無所謂,但體校這個吃住全免還能混津貼的落腳地暫時還不能丟。

  零二年雖然遍地是機會,但也不是誰都能發財的,他現在兜里空空如也,別說起步資金了,真要離了體校,飯都不一定吃得起。

  再加上[人生模擬器]這個掛該如何啃,他暫時還沒研究透。

  連該如何開啟下一次模擬都沒弄明白。

  所以短時間內,他需要一個安穩的外部環境。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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