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嘗到甜頭
不多時,元春捧著香茗走了進來,粲然的星眸環顧一圈,見皇后不在,心下疑惑,移步近前問道:「殿下,皇后娘娘回去了?」
她就泡一盞茶的功夫,怎得皇后就不在了。
陳淼不做解釋,安然落座在軟塌之上,凝視著麗人那珠圓玉潤的玉顏,抬手伸在半空中,也不說話。
元春嬌軀一顫,宛若梨蕊一般的臉蛋兒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眉眼間滿是羞澀,櫻顆般的貝齒輕咬著粉唇,猶豫幾許,還是將素手搭了上去。
先前被皇后娘娘察覺,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哪裡還有心與殿下柔情蜜意,只是殿下有所要求,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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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希望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了,要不然她還就成了妖媚主子的紅顏禍水。
陳淼攬著麗人豐腴的嬌軀,指尖勾起麗人那柔膩的下頜,說道:「元春,本王現在有些火氣,你可知該如何辦。」
被柳後那一通鬧騰,這會兒陳淼心裡都有些膩歪,這時候正是需要元春盡心盡責之時。
「殿下~」
元春芳心一跳,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秀麗的眼睫下,眼波流轉,眉梢間縈繞著一抹嫵媚流轉,煞是動人。
什麼該如何辦,她哪裡....好吧,她知道殿下的意思,只是怎麼好意思!
陳淼卻不覺有他,凝視著麗人那晶瑩的唇瓣,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湊了上去,一寸一寸的捕捉著麗人那一抹柔膩。
元春芳心顫動,豐腴的嬌軀忸怩幾許,然而在少年的柔情之下,美眸緩緩闔上,雪白的玉肩止不住的顫慄。
雖說她知道不該如此,但是也不知怎得,自與殿下心意相通後,稍稍被殿下挑撥,她就心癢難耐。
莫不是自己嘗到了甜頭,食髓知味。
想到此處,元春芳心顫動,豐潤的臉蛋兒上酡紅如此,暗啐了自己一句騷蹄子,便沉浸在殿下的口舌之下。
「殿下。」
正當兩人柔情蜜意之時,馮錦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抬眸看著軟塌上香艷的一幕,頓時目瞪口呆起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面色慘白道:「殿下,奴婢有錯,請殿下責罰。」
撞見殿下的好事不妨事,關鍵他這是在打擾殿下的興致啊!
這會兒,元春剛忙提手整理著身前的凌亂,豐腴的嬌軀瑟縮在殿下懷中,芳心羞臊,側眸看著那馮錦,瑩潤的美眸中現著一抹慍怒。
一次兩次的都被打擾,饒是她性情溫婉也忍不住生悶氣。
皇后娘娘也就罷了,但馮錦身為內侍,雖本就有通稟之責,進入百福殿沒有擅闖之罪,只是一個合格的內侍,應該謹小慎微,在看見主子辦正事的時候,就要識趣的退下,哪裡能如此無狀。
真真是沒個眼力勁。
陳淼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也不顧及嘴角的嫣紅,垂眸看著那跪在地上的馮錦,喝罵道:「誰讓你闖進來的,沒規矩的東西。」
馮錦身子一個激靈,一臉的苦相,原是想著給殿下報喜,誰承想因為自己的一時得意,卻引得殿下不喜,急的都快要哭了。
壓下心中的後怕,馮錦趕忙說道:「奴婢有要事稟報殿下,一時無狀,還請殿下恕罪。」
陳淼目光冷冽,將懷中的元春擁緊了些,似是安撫,淡然道:「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要是無關緊要,本王揭了你的皮。」
正經事的話,陳淼不是不能理解,但要是為自己開脫,那就不能怪他不念舊情。
對待他們這些奴才,你就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要不然一個個的耍小心思,養成刁滑的性子,欺上瞞下,被蒙在鼓裡都不自知。
奴大欺主,他可不是賈家那些廢物點心,任由這些奴才做大。
馮錦心下一驚,抬眸看了一眼那窩在殿下懷中的元春,咬了咬牙,旋即垂下腦袋,默然不語,其意不言而明。
這談論的是寧國公府的事情,那秦可卿還是元春的堂嫂,如何能當著她的面前談論此事,這不是沒事找事。
陳淼見狀蹙了蹙眉,心中略微沉吟幾許,拍了拍麗人後腰下那圓潤的豐翹,說道:「元春,你先下去。」
元春玉顏酡紅如醉,柳葉細眉下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起來。
殿下也是的,需要她的時候就柔情蜜意,不需要了拍拍屁股就要她走人,關鍵是殿下拍自己的就算了,拍她作甚,像是趕馬似的....
只是話雖如此,但元春也是明事理的人,這馮錦分明就是有秘事稟報,她一個生活秘書,的確應該迴避。
念及此處,元春從陳淼懷中起身,扭著豐腴的腰肢離去。
待元春離去後,馮錦生怕殿下怪罪,忙不迭的說道:「殿下,寧國公府的賈蓉尋到奴婢,說是想請殿下個東道,請殿下賞臉。」
陳淼挑了挑眉,垂眸看著馮錦,目光冷然,沉聲道:「狗奴才,收了多少好處,竟敢做本王的主。」
那賈蓉算什麼東西,請他東道他就要去?不消多想,定然是馮錦這狗東西收了銀子,賣起人情來了。
偷摸的收點好處,陳淼不予計較,但打起他的主意來,此風斷然不可漲,必須嚴厲處罰,以儆效尤。
馮錦心知殿下誤會,急著臉忙補充道:「殿下,這東道除了那賈蓉以外,那位蓉大奶奶也會到場。」
蓉大奶奶?秦可卿?
陳淼面色一頓,凝眸看向馮錦,英挺的劍眉下,星目中蘊著一抹疑慮,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樣子,若有所指的問道:「馮錦,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女大防,更別說那秦可卿已是人婦,這賈蓉請他東道不足為奇,怪就怪在居然帶著媳婦赴宴。
馮錦見殿下語氣不似先前那般冷冽,心中一喜,也不拐彎抹角,一臉諂媚的說道:「賈蓉有心向殿下示好,願將那位蓉大奶奶獻於殿下。」
陳淼:「.......」
他與賈蓉無親無故,更是連一面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突然就將秦可卿獻給他,這是什麼操作?
心中略微沉思幾許,陳淼垂眸看著那一臉討好的馮錦,已然有所猜測。
上回在寧國公府里,馮錦就察覺到陳淼的目光曾幾次落在秦可卿身上,事後更是特意打聽起來,想來這件事是馮錦在從中作梗。
呵,這就是權威啊,都不需要陳淼說什麼,下面的人就是揣摩他的用意,更是為了討好他,將一切都安排妥當。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陳淼目光淡漠,清秀的面龐上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
馮錦見狀心下一驚,按他的設想,殿下知道此事應當是滿心歡喜,怎得還……面色陰沉,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
抬眸看向軟榻上的陳淼,對上殿下那雙銳利的雙目,馮錦心下一個激靈,身上的毛髮都豎立起來,只覺寒風刺骨。
他有預感,要是自己有所隱瞞,絕對沒好果子吃。
別想著僥倖,他沒有寧國公府的背景,只是皇家奴才,殿下完全不需要理由,僅憑殿下的喜怒,便可定他生死。
想到此處,馮錦也不敢隱瞞,當即將事情的緣由仔仔細細的說清楚來。
陳淼聽後,心下恍然,他就說那賈蓉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奉上秦可卿,原是馮錦這奴才挑撥是非,威逼利誘。
都說棍棒底下出孝子,然而賈珍對待賈蓉已經不是教育的問題,而是苛待。
物極必反,瞧瞧現在父子嫌隙,孝出天際了。
馮錦見殿下久久不言,心中忐忑不安,抬眸看了一眼面容湛然的陳淼,小心的問道:「殿下,奴婢要如何回賈蓉。」
千萬別是自己誤會了殿下的用意,要不然且不說自己擅作主張,便是今日的無狀,都夠他喝一壺的。
「狗東西,誰讓你做出這等混帳事。」
陳淼英挺的劍眉挑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抄起几案上的茶盞就朝著馮錦身側扔了過去,目光中滿是怒火。
這狗東西,打著他的名號奪人妻女,看似是為主子分憂,實際上卻是為自己謀劃,臨了黑鍋都是他來背。
馮錦嚇的渾身發顫,整個人匍匐在地,臉都煞白起來,額頭冷汗直流,道:「奴婢有罪,請殿下責罰。」
怎麼回事,不應該啊!
陳淼目光森然,淡漠道:「你這狗奴才說有罪,那你說說自己究竟是何罪。」
馮錦聞言,心下頓時懵然,他一心想著為殿下分憂,哪裡知道自己究竟是有何罪,若不是見殿下發怒,也不會磕頭認錯。
只是殿下問及,馮錦立即頭腦風暴,想起先前殿下的那一句質問,靈光一閃,忙道:「是奴婢不該揣摩殿下的心思,自作主張。」
是了,他倒是忘記了,自己這是背著殿下做的事情,可沒得到准許。
陳淼冷哼一聲,幽幽道:「你倒是明白,念你追討有功,且又是初犯,本王便從輕處罰,下去自己領二十大板,以做警誡。」
馮錦聞言,心下微微一緩,他瞧著殿下這陣勢,還以為今日自己在劫難逃,不承想只是挨二十大板而已。
職位、權勢、性命三者無憂,那還有什麼可計較的,簡直是恩典啊!
「是,奴婢叩謝殿下恩典。」
馮錦磕頭行了一個大禮,蜷縮著身子準備退下去領罰,心中暗自下了決定,日後絕對不能再背著殿下辦差。
陳淼看著馮錦退去,英挺的劍眉蹙了起來,語氣不滿道:「狗奴才,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完。」
馮錦身子一頓,抬頭看向軟塌上的陳淼,面上滿是錯愕之色。
自己都要挨二十大板了,還有什麼事情是沒辦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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