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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白兔奶糖味的

  君月此時的模樣像極了那正在探聽情報的間諜,踮著腳尖貓著腰,悄眯眯地邁入室內。

  反手緩緩關上房門,為了避免關門聲過大會吵醒顏豬頭的可能,少女還特地用手反向拉了拉,確定房門不會被哪個犄角旮瘩吹來的怪風給影響到後,才終於是鬆開了手。

  關上房門後,少女一臉賊兮兮地往顏陽的床邊摸來,『哼哼,顏豬頭,叫你不讓本小姐摸,本小姐偏要摸,這次,本小姐還要一次摸個夠,啊呀呀!吃我一擊九陰玉女爪。』此時的少女已將爪爪遞向了顏陽的頭………

  此時的顏陽只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看著頭頂那烏泱泱一片的白嫩手掌,他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伸手拍了自己一巴掌,嗯,好像有點痛,什麼情況?

  此刻的顏陽只覺得自己的頭上好像有無數條軟趴趴的蛇再爬,嗯?為什麼要用軟趴趴來形容?他迷茫地想要伸手去驅趕,但是他感覺自己好像,沒有手了??

  突兀地,眼前地景象再度變幻,眯了眯眼只覺得眼前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同時一陣陣的異香傳來,眼前豁然出現了一片花海,彩蝶縈繞,一派美不勝收的景象,就是,感覺這味道,好熟悉,茉莉清香中混合著一股奶香味,而這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味就好似,嗯,好似大白兔奶糖!

  這時他看到一隻散發著微微白光的蝴蝶撲哧撲哧地在他面前轉啊轉,同時大白兔奶糖的香味也越來越濃郁了,他伸手想要去抓住這散發著大白兔奶糖味的蝴蝶,但是感覺好遙遠,好遙遠………

  慢慢地,顏陽感覺茉莉清香消失了,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了起來,唯獨那大白兔奶糖的香氣仍舊繚繞在鼻尖未曾散去。

  突然,「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顏陽驟然驚醒,哦,原來是做夢呢。

  

  少年皺了皺眉,只是,臉上隱隱抽動的疼痛感和鼻尖那淡淡繚繞的大白兔奶糖味是什麼個情況?

  不再去想那麼多,揉了揉眼角,連連打著哈欠地去給君月開門,嗯,門沒鎖嗎?

  呃,自己睡覺前好像是沒鎖來著,開門後,只見一位身著淡粉色百皺裙,外套明黃色馬甲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往下是一雙過膝白襪,將那窈窕玉腿給遮蓋住,穿著小白鞋的小腳丫子則緊緊地貼在一起。

  「醒了?睡得跟豬一樣,怎麼敲都敲不醒,哎呀~快點去洗漱了啦,都要12點40了,等會一起去外面吃飯了,吃完飯我們再一起去逛逛美食街。」

  少女的臉頰有點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化了妝的原因,顏陽定了定神,仔細確認了一下,嗯,鑑定完畢,不是化妝造成的,咦?以前她臉也是紅紅的嘛?顏陽表示,睡懵了,不太清楚了。


  「看什麼看!再看我打你啦,快點去洗洗刷刷牙,準備出發了,豬頭。」

  顏陽尷尬得笑了笑,邁入了浴室。

  君月見他沒有太大反應,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呼,真是的,這傢伙,是睡著了就這樣嗎?還是被我刺激到了?』

  捂著胸口,感受著心臟砰砰地跳動著,過了好一會,內心的小鹿才停下了亂撞的舉動,此時的顏陽也正好從浴室里出來了,剛剛洗了把臉的他,看起來著實要比剛剛睡醒時顯得精神得多,只是這個時候,顏陽的腦子依舊處在被夢中情形所影響的狀態中,還沒有緩過神來,感覺腦殼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才能好。

  瞧著顏豬頭這傻傻愣愣的樣子,君月不由得沉思起來,顏豬頭,該不會是被玩壞了吧?可,他不是睡著了嗎?難道做噩夢了?

  拉著少年出了門,走到電梯口好奇得問道:「豬頭?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怎麼這麼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顏陽瞟了眼被君月抓著的袖口,按下了標誌1樓的按鈕。

  打了個哈欠,隨即開口。

  「嗯,做了個相當難受的夢,偏偏夢裡的情況還一言難盡,弄得我剛醒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得了妄想症呢,要不是你把我喊醒了,我估摸著得一直睡到下午。」

  聽到顏陽說的話,君月也是來了興致,頗為好奇得詢問道

  「什麼夢啊?你夢到什麼啦?」

  叮!一樓到了!

  走出電梯,顏陽扭頭掃了君月一眼,嗯,賞心悅目,連帶著心情也好轉了些許,接著開口道:

  「我夢到被手給襲擊了。」

  聽到這裡的君月,身體立馬一僵,打著哈哈:「啊?什麼手啊?怎麼襲擊的呀?」

  正在努力回想夢中情節的顏陽沒有注意到身邊女孩的異常,仍舊繼續開口描敘著。

  「嗯,是很漂亮很漂亮的手,白白嫩嫩的,感覺起來軟綿綿地還挺有彈力。」

  聽到這裡的君月當即後悔了,心中暗道:『這傢伙不是睡著了嘛,難道在裝睡?』再聽到顏陽下一句話後當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什麼嘛,嚇我一跳,本小姐就說怎麼可能判斷出錯嘛,明明就是睡著了。

  「有很多隻手,普天蓋地的,給我人都看麻了。「

  「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度娘不是都說在夢裡自己打自己是不會痛嗎?靠!簡直信了它的邪,我在夢裡扇了自己一巴掌,可疼了。」

  一邊說著還指了指直抽抽的那張臉。

  「我現在都感覺這臉還有點隱隱作痛呢。」


  少女扯了扯嘴角,暗道,臉不痛才怪。

  「呃,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在夢裡扇自己巴掌的時候,其實在現實里,你也一樣給了自己一巴掌呢?」

  聽著少女的胡扯,顏陽少見的認真思索起來,覺得她說的還真就有道理,沒準還真就是這樣。

  「那,還有呢?」

  「記得不太清楚了,只隱約記得有花,還有一隻渾身散發著白光和大白兔奶糖香味的蝴蝶,在我眼前飛啊飛的,你是不知道,那大白兔奶糖味道的蝴蝶可狡猾了,我怎麼抓都抓不到。」

  聽到這裡的君月頓時耳根子通紅,心裡暗暗啐嘴道。

  『廢話,要不然你臉怎麼可能會疼,笨蛋,那是,那是人家的歐派啦,真是流氓,明明都睡著了,還要刷流氓,臭豬頭……』

  顏陽則咂了咂嘴:「說真的,整個夢裡我就對這大白兔奶糖味的蝴蝶印象最深刻,真是匪夷所思。」

  聽著顏陽張口大白兔奶糖,閉口大白兔奶糖,君月只覺得好羞恥啊,笨蛋,難道你不知道人家天天帶有大白兔奶糖嘛,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個味道嘛。

  少女越想心底的羞恥感越是濃郁,要不是臉上功夫深,此刻定然是羞的臉頰通紅,即便如此,此刻那從耳根處一直蔓延到耳垂的紅色,便也猶如熟透的番茄一般,乏著誘人的粉色氣息。

  少女放慢了腳步來到少年的背後,用力地踮起腳尖,伸手狠狠地對著顏陽的頭揉去。『豬頭,豬頭,笨死你得了……』

  顏陽被措不及防之下狠狠地揉了兩下頭,不小心左腳踩了右腳當即就是一個趔趄,穩住身型後不解地看向少女。

  狠狠地過了把手癮後,君月便一蹦一跳地跑到了顏陽的前面,只留給了他一個梳著高馬尾的背影,而那馬尾則一甩一甩地吸引著顏陽絕大部分的視線。

  忽的,只聽得少女那傲嬌的聲音從前方緩緩傳來:

  「笨蛋,快點了啦,再慢點,本小姐可就不等你啦,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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