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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對我仿佛是兩盞明燈

  沒找到擀麵杖。

  下的其他面吃。

  不知道是趙惠蘭廚藝好,還是因為麵條本身好吃,還是因為坐在趙惠蘭對面吃麵的緣故,這頓早飯陳遠吃的是相當的舒服。

  看到陳遠準備離開,趙惠蘭道:「我和你一起,小遠。」

  「走吧。」

  「我下去找地方買個擀麵杖,下次就可以吃手擀麵了。」

  吃好飯的時候,陳遠就把一千塊轉給了趙惠蘭,她收到錢後第一時間就給顧亞琳轉過去了,還發消息喊顧亞琳省著點花,要節約,對方拿到錢當然滿口答應。

  到頭來會不會省著點花,結果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陳遠發現,顧亞琳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只要她持續敗家,陳遠就可以成為她媽眼中的大恩人,形象愈發偉岸,遲早成為以後無論怎樣也擺脫不了的大金主。

  滾雪球錢欠的足夠多,以後要怎麼樣還不是陳遠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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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吧,顧亞琳……

  「坐我車出去吧,趙阿姨。」陳遠下樓的時候,讓趙惠蘭走的前面,女士優先,碧景園是步梯,不像其他小區全是電梯,他走後面,勉強有些視線享受。

  借那麼多錢給趙惠蘭,這些小福利就當是抵消利息。

  「行。」

  趙惠蘭點頭,往下走,下個樓梯走出顛簸路段的味道。

  她跟著陳遠一起,走到停車的地方,陳遠打開的車門,不是小米,而是問界,雖然她不是很懂車,但看到這個大傢伙她就明顯的能夠感覺價錢肯定更貴。

  坐上副駕駛,系安全帶造成擠壓,她心中的嘆息又多了。

  這個曾經被他戲謔為未來女婿的男人,太優秀了,雖然說她當初的眼光倒是不錯,但她女兒的眼光真的是不太行,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到頭來還不自知。

  陳遠把趙惠蘭在小區外面不遠處的一條街放下,開車去了雲溪咖啡店。

  兩位美麗的營業員此刻已經到店上班,文雨靜和齊紫娟。

  當陳遠走進雲溪咖啡店,兩女看向他的視線,莫名的有些古怪。

  「早啊,靜姐,娟兒姐。」陳遠隨口招呼道。

  「早啊,老闆。」文雨靜盯著陳遠,貝齒幾乎是咬著飽滿的紅唇,像個怨婦,昨晚上沒得到也就算了,等一晚上陳遠的消息,也沒有等到,累了。

  「早,老闆。」齊紫娟看向陳遠的時候,俏臉莫名的有些發燙,看到陳遠這張帥氣的臉龐,她就會想到自己和陳遠行成的小秘密,太羞愧,太尷尬了。

  陳遠則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站在這裡,欣賞著她倆做咖啡。

  白T恤和牛仔褲,被陳遠定義為了工作裝,所以今天齊紫娟和文雨靜也是這樣穿的,飽滿的身材在系上一條綠色的半身裙之後,看著更顯飽滿,圓潤。

  看了一會兒,陳遠就上樓到一號包間去了,真的想看,反正在包間裡面的屏幕上也可以看到兩位辛勤勞作的營業員,坐在這裡,沒一會兒他居然睡著了。

  等他睜開眼睛。

  包間門被打開了。

  文雨靜端著一杯拿鐵進來,扭著豐滿而曲線明顯的翹臀,她輕輕的將這杯拿鐵放在桌子上,隨後將手上拿著的那個禮品袋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旁邊。

  一副生怕把陳遠吵醒的樣子,上帝視覺看去,挺像做賊。

  她正要拉開門離開,卻發現這個門根本拉不開,在這扇門上面,多了一隻手按著,見狀,她心頭一驚,大大的良心都在劇烈的顫抖:「啊老闆你醒啦?」

  「本來睡得好好的,你開門進來就把我吵醒了。」陳遠其實是之前醒的。

  「我吵到你了,抱歉,老闆,要不要我陪你啊?」文雨靜轉過身來,絲毫不怵,反而嘴角還掛著一個從容而淡定的笑容,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陳遠。

  「怎麼賠?」

  「你想怎麼陪都行。」文雨靜道。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女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那是當然。」

  「這個月的工資發下來,請你將其上交給我,讓我代為保管。」陳遠道。


  「?」

  文雨靜明顯的愣住了。

  就算想扣工資,直接不發不就行了,她也不在乎這幾千塊,可為什麼要在發給她之後,然後再回收,這是為了對我造成更嚴重的二次打擊和懲罰嗎?

  「開個玩笑,靜姐你這麼優秀,我怎麼忍心拿走你辛勤勞作掙取的工資呢。」陳遠笑著看了眼桌子邊的袋子,道:「你給我的袋子裡裝的什麼?」

  「下次借了我的車,請千萬千萬內外清洗乾淨再還給我。」文雨靜咬牙道。

  「之前我都說幫你洗了,是你自己堅持說不洗的啊。」陳遠義正嚴詞,說的句句都是大實話。

  文雨靜屬實有被這迴旋鏢傷害到,強調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千萬記得。」

  「那就沒有下次了。」

  「建議下次來我家,車裡空間還是太小了,家裡我還可以在門口給你當氛圍組,你說是吧,就像當初第一次見面,我在一號包間外那樣……」文雨靜道。

  要不是陳遠身經百戰,恐怕要被這個女人吃的渣都不剩。

  換個小年輕,誰頂得住啊?

  根本都不用上場,直接暈奶就出現判罰了,然後下一局重開。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爭取早點讓靜姐聽個響。」陳遠笑道。

  文雨靜才不是想聽個響,她想自己響,讓別人聽,哪怕她頂著一張狐媚的臉蛋,自帶風情,但這樣的話她也是根本說不出口,飽滿的紅唇被緊緊咬著。

  「除了這個,還有事嗎?」陳遠問道。

  「昨天晚上你說要對比……有結果了嗎?」文雨靜想聽到結果。

  陳遠想了想,隨即道:「很遺憾,在我的對比結果中,明月更白……」

  文雨靜一臉失落。

  「明月的光亮灑在大地上,可以為迷途的人兒照亮前路,引導他們回家。」越是聽到陳遠說,文雨靜就越是失落,眼神都黯淡了,她居然想與明月爭輝。

  想聽陳遠說她比明月更勝一籌。

  倒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誰知陳遠話鋒一轉。

  陳遠認真的看著文雨靜,隨後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靜姐,其實在我心裡,我覺得你沒輸,你的白不同於明月,對我仿佛是兩盞明燈,熾熱,耀眼。

  千年暗室,一燈即明。

  更何況你有兩盞……

  在明月不及之地,我覺得你是最大的贏家。」

  說話的氣流打在文雨靜的耳朵,痒痒的,老闆說話太好聽了。

  「我才不信。」文雨靜飽滿的紅唇揚起一絲絲弧度,她太懂得配合了。

  「不妨試試。」

  陳遠走過去把包間的燈關了,整個環境氛圍,頓時暗了下來。

  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暗。

  只是沒那麼亮了。

  很顯然,這種氛圍在這個時候,更為恰當,更為合適。

  「試試就試試。」文雨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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