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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洗漱台前(求追讀)

  酒店的浴袍,大多是四季通用。

  但這家酒店不同,他們的夏季浴袍比冬季要稍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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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許文手上沾了一點點沒擦乾的水,沈明月被他手指拂過的鎖骨處,不多會兒便被染濕,在燈光的照射下,顯現出動人的光澤。

  浴袍斜著的肩帶也不知在何時,被誰褪到肩部以下。

  許文對天發誓,他壓根沒怎麼動。

  奈何……肩巨滑。

  只是輕輕撥弄了一下,它就好像知道自己不適合再待在這裡,從沈明月肩上迫不及待地溜了下來。

  「這是唯一一個浴袍了……」

  沈明月拽著浴袍腰間的系帶,輕聲提醒許文。

  許文明白她想說什麼。

  「沒事,我已經讓銀行的私人管家幫你買衣服去了,估計兩小時之內,她們就能送到酒店門口。」

  即便如此,沈明月還是把許文推了出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浴袍褪下,將其略微疊放一下後,放在了洗漱台邊。

  「冷不冷?」

  如果許文是在其它地方提出這個問題,沈明月很樂於見到,但可惜,這個地方對她來說不是特別合適。

  在看到許文出現在門口的一瞬間,她就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希望能用這個動作給自己帶來一些安全感,表情也有一絲羞惱。

  「這個壞男人,怎麼總是喜歡讓自己難堪啊……」

  眾所周知,沈明月腰細、腿長、手長,手指尖尖觸碰到的腰,跟漫畫裡的A4腰也差不了多少。

  雖然沒有挑戰,但許文感覺她是可以做到反手摸肚臍的。

  緊接著,許文緩緩走上去,把沈明月的胳膊分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脖子上。

  「感覺你很需要我給你一點溫度?」

  雖然沈明月很想說不需要,但在空調屋裡不穿浴袍確實是冷,而且抱著起碼許文看不到好嗎!

  可有經驗的人都該明白,看不到其實更危險,因為人體的觸覺比視覺更敏感。

  不然,你以為夢姑為什麼選丑不拉幾的虛竹,而不是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慕容復?

  還不是因為在冰窖里,虛竹給了她溫暖。

  所以,許文也是自然地用雙手將沈明月環抱,而後上下摩挲著,輪換著,盡最大努力讓她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

  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僅僅是兩分鐘,或許是一分鐘,許文就感覺沈明月身子變得發燙,雙頰帶著些許潮紅。

  可溫度高起來後,比較容易滋生蚊蟲。

  這不,許文在再次抬頭時,輕易看到了沈明月的脖子,上面赫然被蚊蟲叮了幾個大包。

  不過此蚊蟲非夏夜燈光下常見的那種蚊蟲,而是唐伯虎在《唐伯虎點秋香》里的外號: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小______周伯通。

  「你……看看脖子。」

  想了想,許文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沈明月。

  沈明月剛被叮過,愛美的她立刻轉身看向了鏡子,要是留下什麼包,那麼難看,她該怎麼見人?

  果不其然,怕什麼,來什麼。

  看著鏡中脖子上那一團團暗紅色的草莓,她還沒對那隻膽大包天的蟲子做出什麼反制動作,就被許文抱了起來。

  你不轉身脫離洗漱台的台壁,我怎麼抱你呢?

  「啊……嘶」一聲驚呼後,沈明月只好一邊跟許文接吻,一邊用雙手勾著許文的胳膊,好給自己一個著力點。

  隨著時間推移,那雙原本是許文用小臂在支撐著的雙腿,也自然地盤在了許文的腰間。

  經過昨天,確切點說,是今天凌晨兩點的繪畫藝術討論,許文就知道,沈明月看起來雖然保守,但只要你態度強硬一點,她是不會拒絕的。

  畢竟,哪個年輕人不是文藝青年?不想跟心愛之人討論討論藝術呢?

  甚至當你試圖放緩討論節奏,切入下一個話題時,她還會抓著你讓你繼續,生怕這個話題討論得不徹底。

  許文是本科,突出一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而沈明月則是本碩博連讀,學歷相當深厚。

  所以雖然有些累,但些許繪畫知識,還是根本不在話下。

  不管許文切入什麼話題,是聊高更、塞尚,還是畢卡索、達·文西,沈明月都能在短暫的思索後,接得住話題。

  浴室里探討繪畫藝術的好處是,有淋浴噴頭貢獻的熱水和水霧,比較暖和,洗漱台前則沒有這個優點。

  所以當許文感覺手腕有些酸時,選擇把沈明月放在了洗漱台上抱著親,結果當臀部與洗漱台接觸時,她又「嘶」了一下。

  這一聲「嘶」無需翻譯,許文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

  洗漱台太涼了。

  看了看剛才被沈明月疊放在旁邊的浴袍,許文也是一把將其拉過,並隨手疊成了一個方塊,好讓沈明月坐在上面取暖。

  隨後,兩人也是繼續做起了年輕人都愛做的凱格爾運動。

  只不過這次,沈明月是(半)仰臥收髖,許文則是坐姿挺髖。

  經常做運動的人都知道,運動和音樂很配。

  有什麼比較動感,動次打次的音樂的話,做運動都會更來勁一點。

  比如這時,可能就適合播放剛才許文所說的「給(沈明月)一點溫度」。

  「石頭動了,是因為頂起它的生命嗎?樹葉搖了,是因為它想自己跳舞嗎?」

  但,沒有播放出來的音樂也不是不行。

  音樂,自然在人的心中。

  比如許文拉著沈明月做運動時,就相當有節奏感,甚至還有一種韻律美。

  就這麼進行了不知多少個八拍,眼見沈明月體力不支,只能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呼吸時,許文也是覺得,有必要緩一緩了。

  當汗水濕透衣衫,那是兩人對目標的執著追求;當額頭布滿汗珠,那是兩人向困難發起的勇敢挑戰;當汗水從許文的額頭滴落,恰巧落在沈明月的腿上,那是兩人默契度的證明……

  「自己揮灑的汗水,怎麼能不親眼見證呢?」

  所以,許文把沈明月從洗漱台上抱了下來,扶著她在地巾上站穩以後,將其身子猛地一轉。

  兩人方才運動的汗水,就這麼火辣辣的呈現在沈明月面前。

  在沈明月低頭用左手捂著腦門喘氣時,許文把她的拉了下來,後來索性把她右手也拉了過來,統統按在她的腰窩處。

  那場面,像極了體育委員許文抓住了班裡某個運動不積極的壞學生。

  「她不僅不為班裡的體育健兒加油鼓掌,還用手捂住眼睛,假裝沒看見。這怎麼能行?我們體育委員不能忍!」

  於是,許文單手禁錮著沈明月的雙手,另一隻則手把她的頭輕輕往後搖了90度,在她耳邊發出了頂級低音炮才有的嗓音:

  「明月,這可都是我們汗水的見證啊,你不想看看嗎?」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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