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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還壞嗎?(求追讀)

  許文笑了,這就壞了?更壞的你還沒見到呢!

  「你剛才是不是有些喘不過氣?」

  蘇蕊沒好意思第一時間回答,半響才「昂」了一聲。

  

  下一秒,許文按了下卡扣,系在蘇蕊身上的安全帶就「咔噠」一聲縮了回去。

  往右邊挪了一挪,以至於只有一小半臀部還在駕駛位上,但感覺自己坐得很踏實之後,許文把蘇蕊攬在懷裡,再次親了上去。

  沒有了安全帶的保護,怎麼能安全一點?

  當然是一隻手扶在她的腦後,另一隻手適時放在她剛剛解脫束縛的部位,充當新的保護傘啦。

  又一個長長的吻結束後,許文開始詢問自己的保護成果:

  「這樣呢,有沒有好很多?」

  蘇蕊手指點在下巴處,上齒輕咬著下面的唇瓣,那樣子像極了一個表情包:我哪敢說話呀。

  但由於自身特點太突出,動作看起來很是曖昧。

  ……

  最終,蘇蕊是紅著臉從車裡走出去的——逃走的走。

  她怕再留下來的話,許文會繼續開車。

  那樣太不安全了。

  而在許文看來,駕駛位和副駕駛中間有很多遮擋,座位也不連著,還有安全帶的束縛,所以體驗不能說是非常nice。

  「也就一般nice吧。」

  路虎攬勝前排和後排之間是有隔斷的,升起來之後,前排就聽不到後排的人說話,也看不到他們在做什麼。

  看來,有必要儘快給自己配個靠譜的司機了……

  從車上出來後,蘇蕊感覺呼吸暢快了特別多,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不過,想問的問題已經問過,目的已經達成,她就沒讓許文送自己回去。

  「我先回去啦,你路上注意安全。」

  站在馬路邊邊上,蘇蕊脆生生說道。

  直到目睹許文的車駛過拐角,走上馬路,她才長呼一口氣,緩緩邁步向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走去。

  忘記家裡還有沒有安睡褲了,生理期還有,要再去買一點兒。

  這種事,就沒必要讓許文跟著一起了。

  ……

  「蘇蕊,你真是瘋了!閨蜜的前男友你都想要!」

  雖然腦海中有一個聲音這樣告訴自己,但洗完澡,換好安睡褲和睡衣,從衛生間出來以後,蘇蕊還是難免將左手放在胸前,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尤其是在影院躺在許文懷裡被抱著捏,和在副駕上被他攬在懷裡親……都對蘇蕊產生了極大的觸動。

  想著許文好像很愛隔著衣服碰她這裡,她還低頭看了看。

  嗯,別說腳了,連鞋都看不到,視線所到之處,只有一個存在……

  「要的就是女友的閨蜜!」

  這種略帶些背德感的滋味,許文也是覺得非常美妙。

  雖然對蘇蕊沒邀請他上樓坐坐、喝點水有些遺憾,但來日方長。

  遲早有一天,「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會成為現實,以蘇蕊今天的狀態來看,這一天不會怎麼遠的?

  想想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

  第二天一早,許文抽空去學校進行了一下畢業答辯。

  由於休學了一年,他大三的時候平常上課其實是跟下一屆一起的,而且想到會跟新舍友太陌生,索性搬出學校住了,平常一起開黑、聚餐的,還是大一時的張磊等幾個舍友。

  在大學裡就是這樣,如果大一時同學之間不熟悉,到大三大四還是會不熟悉,而如果大三時就不對付,那就更定型了,反倒是畢業幾年後,再碰到大學同學會感到親切。

  雖說有了錢後對那一張文憑不是很需要,但只差臨門一腳了,也沒必要放棄。

  在幾個女人之間遊走,又要忙事業的許文,空閒時間不多,可只是個畢業答辯的時間,他還是有的。

  「可以啊,許文,這才剛畢業,比我開的車還要好。」

  剛把路虎攬勝停好,許文就被抓包了。

  說話的人是陳建華,開著一輛入門款的路虎發現,今年四十出頭不到五十的樣子,幾年下來,光是考試課就帶了許文起碼三門。

  由於帶的課比較多,還有「傳播學概論」這種很容易掛的課,前幾屆的人私底下管他叫「陳爹」,意思是「你可真是我爹啊」。

  許文他們有樣學樣,也跟著這樣叫了。

  但校園裡見到,還是會叫陳教授。

  學生會裡跟他比較熟的,像他同事那樣喊一聲老陳,他也沒什麼架子。

  一句話,他是那種真正為學生著想,想讓他們學到知識,不至於畢業即失業的老師。

  看到陳教授笑著跟他打招呼,許文還是有些欣喜的。

  「哎,這不多虧了我們陳教授教得好嗎?」

  許文沒記錯的話,陳教授在自己畢業第二年就去世了,追悼會上,光是帶過的各屆學生就去了起碼小一百,蓉城本地和周邊的就不說了,還有好幾個是請了事假飛了上千公里趕來的。


  當個大學老師,能混成這樣子,也算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了

  所以,看到他叼在嘴上的煙難免覺得有些刺眼。

  「老陳,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你也少抽點,對身體不好不知道嗎?」

  「怎麼了,你也要像鄭大少爺那樣,嘴上關心我,然後偷偷把我的煙順走是嗎?」

  陳建華口中的鄭大少爺,叫鄭海波,跟張磊一樣,也是許文的舍友之一。

  再加上當了一年兵的王正鋒,上床下桌的四人寢就齊活了。

  說鄭海波是少爺,不是說他有少爺病,而是說——

  他真踏馬的是少爺命啊。

  鵬城拆遷戶,家裡三棟樓收租。

  只要不腦子抽風想創業,八輩子都不愁衣食住行了。

  知道鄭海波家底那天,許文他們仨狠狠宰了他一頓,但說是這樣,其實連吃帶喝也就花了小兩千,他家一套房一個月的租金都是這點錢的好幾倍。

  事後,他們還帶著鄭海波這個坑爹的玩意打了很久的靈活排位。

  又一屆學生即將畢業,陳建華也是有些唏噓。

  挑眉扔給許文一支煙,許文雙手接過,默默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點上。

  「那不能夠!只是你這天天煙不離手,又經常熬夜寫劇本,是得多注意一點身體,除了學校每年都有的體檢,自己也該多去醫院做做常規檢查什麼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臭小子,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答辯吧,待會可別一問三不知。」

  「這不還有『陳爹』您的嗎,我可能不放心我,但肯定放心您!」

  話是這麼說,但一場答辯前後半小時左右就結束了,沒有任何波瀾,也沒有什麼所謂的裝逼打臉。

  跟許文不熟的23屆同學們,都忙著畢業,忙著戀愛,忙著實習,忙著搞錢,連一起說聲「再見」的時間都沒。

  微信上和鄭海波他們確定了一下晚上聚會的時間後,許文從教學樓出來了。

  現在,是時候帶溫靈去看看大別墅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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