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居然是真的

  岩淵直嗣的家和西條月江一樣,都是在山上的別墅區,與西條月江不同的是,岩淵直嗣的家有些豪華。

  一座古典與現代交織的豪宅靜謐地矗立在西條月江面前,高大的院門上鑲嵌著銅質的獸環,兩扇厚重的門扉被歲月打磨得斑駁而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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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門內,映入眼帘的是一條鋪滿青石的長廊,兩側擺放著雕花的欄杆,微風掠過,攜帶著淡淡的花香。

  穿過長廊,便是豪宅的主體建築,它的設計既保留了古色古香的韻味,又不乏現代的奢華與舒適。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將外界的風景盡收眼底,陽光透過精工細琢的窗欞,灑下斑駁的光影。

  這令西條月江有些嫉妒了,自己明明和岩淵直嗣的地位差不多,但住的卻是天差地別。

  「回去之後,我也要弄一個這樣的房子住。」

  西條月江走進屋內,岩淵直嗣的家具雖然奢華,但看上去並不張揚,每一件家具都透露出精緻與考究,無不彰顯著主人的品味與身份。

  透過玻璃,西條月江可以看到一片精心打理的後花園。

  那裡種滿了名貴的花卉,爭奇鬥豔,芬芳四溢。

  一池清澈的湖水靜臥其間,偶爾有幾隻錦鯉在水中悠閒地穿梭,撥動著一圈圈漣漪。

  「為什麼可以這種奢侈!」

  西條月江想要準備弄一個相似的房屋的想法愈演愈烈,這住起來實在是太爽了。

  此時,岩淵直嗣從二樓的旋梯上走了下來。

  岩淵直嗣:「真的是你?」

  「?」

  西條月江:「為什麼不能是我?」

  岩淵直嗣:「你沒被炸彈炸死?我以為都是你們西條家的人死鴨子嘴硬,不願意公布你的死訊呢?」

  西條月江:「咒我是吧!」

  岩淵直嗣:「那倒是沒有。」

  在西條月江一進入會客廳之後,岩淵直嗣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把墨鏡拉了下來,掛在鼻樑上,抬起上眼皮仔細端詳西條月江,之後發出了疑問。

  西條月江隨即回應,二人見面第一眼,居然是一個問你怎麼沒死?一個回答確實沒死,這樣的啟動方式開局。

  「先坐吧。」

  岩淵直嗣指了指一旁的沙發,身後的高壯西裝男推動著岩淵直嗣的椅子,來到了被指著的沙發的對面沙發上面。

  「這輪椅倒是挺適合你。」


  西條月江落座後,毫不客氣地諷刺說道。

  既然對方連起身迎接這種基本禮儀都做不到,那麼自己就不需要對他有太多好臉色了。

  岩淵直嗣面色一沉,他的座椅下方有著輪子作輔助移動,都是為了圖個舒適,不想起身,而西條月江居然說是輪椅,真是讓人火大。

  坐在沙發上的岩淵直嗣招了招手,身後就有一位秘書遞過來一封文件,岩淵直嗣當即丟在西條月江面前,冷聲道:

  「炸了我的地盤的電車,一個子都不給賠?這恐怕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西條月江看都不帶看一眼,對於岩淵直嗣丟來的資料,他一點興趣都沒有,此時的他盯著岩淵直嗣的眼睛說道:

  「明明是你們要炸我!還想讓我賠錢?」

  說著,西條月江也招了招手,身後立刻也有資料遞了過來。

  「這是我個人索要的賠償單,用電車乘客的身份發來的賠償單,你看著怎麼賠我?」

  說完,西條月江就把資料也丟了過去。

  出於好奇,岩淵直嗣還是打開了這個資料,上面的第一句話就令岩淵直嗣有些紅溫了。

  [實名舉報,岩岡町路段的電車有嚴重安全隱患,本人西條月江在電車上經歷了爆炸事件,除了本人之外,其他在場人員全部身亡]

  「岩淵直嗣,你也不想我舉報你們吧,自己考慮一下封口費。」

  岩淵直嗣深吸了一口氣,將西條月江遞給他的資料完全撕碎,然後起身用手撐在茶几上,將身子貼近西條月江,憤怒道:

  「你在這裡扯皮些什麼?玩抽象嗎?」

  西條月江氣勢沒有絲毫被壓制,反而也坐起了身,盯著岩淵直嗣的眼睛說道:

  「你也覺得這是兒戲嗎?那你想想,明明我是受害者,在乘坐你們路段上面的電車被人炸了,卻還要給你們賠償?」

  「沒有這種強硬道理,我這次只賠償我們西條家在電車站外造成的破壞,至於電車站裡面的損毀賠償,找我是一個子都不會給你的,要找就去找我妻傷霜!」

  西條月江的話將岩淵直嗣懟的死死地,岩淵直嗣向後躺在沙發上,然後沉聲說道:

  「爆炸摧毀了裡面的攝像頭,並且旁觀者都死了,只有你和那個叫做黑羽游奈路的女孩活了下來,沒有旁觀證人,我無法確認你說話的真實性。」

  聽到這裡,西條月江就有些想笑了。

  自己就算是要炸人,也不會跑到別人的地盤放炸彈啊,跑別人地盤幹這種事情,不就是純腦癱嗎?能這樣想的人,要麼他自己是腦癱,要麼就是把西條月江當作腦癱了。


  「不是還有個我妻傷霜嗎?她不是也活了下來,你叫她來和我對峙。」

  在西條月江說完這句話後,岩淵直嗣明顯一愣,之後有些慍怒地回答道:

  「她被固法玲美弄了那麼大傷,我還沒有找你們麻煩呢,你們就這樣作死是吧。」

  自己未婚妻被別人堵著打,槍擊了大腿之後還了回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要不是這個消息沒有被擴散開,岩淵直嗣現在才沒有這麼好說話。

  岩淵直嗣對我妻傷霜並沒有感情,在他眼中,只有我妻傷霜可以換多少利益,如果可以通過這件事狠狠敲詐西條月江一筆,那就再好不過了。

  西條月江並不賣帳,反而一口咬定是我妻傷霜自作自受。

  對此雙方展開了一場爭論,這時,一個帶著白手套的身影走了上來,對著岩淵直嗣耳語了幾句。

  岩淵直嗣當即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在剛剛到來之人消失在拐角後,岩淵直嗣轉過腦袋對西條月江說:

  「你不是要和我妻傷霜當面對質嗎?她馬上來了。」

  西條月江並不言語,只是雙手放在身前,輕輕靠在沙發上。

  對於岩淵直嗣來說,最大的目前並不西條月江的賠款,因為並沒有多少錢,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西條家家主在自己地盤上面造成破壞後,是賠了錢再走的。

  有了這種輿論風向,他才能更好進行接下來的聯盟計劃。

  西條月江的想法也同樣如此,錢並不是主要問題,他作為西條家家主,在別人地盤上面被行刺,之後還得賠錢?這種笑話鬧出去,輿論風向將會變成有利於岩淵直嗣的情況。

  這些顯得都不是西條月江願意接受的。

  眼下我妻傷霜即將露面,想到還要再次見到那個瘋女人遠山秋子,西條月江就一陣頭皮發麻。

  不一會,樓梯口傳來腳步聲,西條月江回過頭去,看著走上了的女子。

  她戴著一個半遮掩的鬼臉面具,穿著一件黑色的哥德式禮服,款款走了上來。

  「怎麼穿得和化妝舞會一樣?」

  岩淵直嗣走上前去迎接,同時開口詢問道。

  我妻傷霜並沒有回答,而是走到西條月江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此時的西條月江已經收起了指向這個女人的手指,張了張口,最後擠出一句話來。

  「我妻傷霜,你居然沒死?」

  岩淵直嗣當即有些火大了,對著西條月江說道:

  「你剛才還嫌棄我咒你死,現在怎麼咒開她了。」

  西條月江並沒有理會岩淵直嗣,而是盯著我妻傷霜頭頂的「真情指針」。

  粉色底座的指針突破了初級檔次,並且逼近中級檔次。

  【來的人,為什麼是真的我妻傷霜?遠山秋子呢?】

  西條月江有些看不懂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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