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宴會到此結束
在得知凱亞一行已經被解決後,安麗絲當場驚訝得合不攏嘴,就連一旁的奧賽羅也是瞪大了雙眼。在反覆確認後,安麗絲修女決定先通知同事和上司。而正巧,此刻布蘭琪也帶著追查的女戰鬥修士來到了西默的家中。
互相交換情報,確認凱亞這批逃犯已經被徹底解決後,追捕他們的夏莉一行也就無事可做了。在將情況匯報給本地教堂,讓他們通報教廷任務完成後,夏莉也詢問了參與事件的西默等人一些關於迷罌去向的問題。
雖然當夏莉在聽說塞西莉亞在密閉空間一把火把迷罌燒乾淨後當場嚇得跳了起來,安麗絲修女更是驚得檢查了小傢伙老半天。不過終究算是有驚無險。
而那隻觸靈藤,由於已經完成認主,再加上它本身是米克偷偷攜帶的,並不算是贓物,也不在追查目錄上,因此教廷的追兵也沒有過於在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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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宴會,自然也繼續了。
「為教廷工作量的減少和小塞西莉亞的平安無事,乾杯!」
精緻的酒杯碰撞著,發出了悅耳的聲響,宣告著這場啟悅節前夜的宴會已經進入了高潮。酒過三巡,自然是從雞毛蒜皮到經天緯地無所不談的場合。而現在,根據社交的圈子,眼下的宴會已經明顯分為了各種部分。
安麗絲率先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將酒杯置在桌上,若不是一旁的派屈克及時穩住了桌子,她的這一下差點便將整桌的飯菜都統統掀起來。
「說起來,厄廷根的教廷神職人員都不怎么喝酒啊。安麗絲小姐這樣沒問題嗎?」
「嗨,喝酒也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惡習,也就小事,小事。」安麗絲將酒杯放下,俏臉通紅地說著:「何況教廷也有聖人有詩為解嘛,那什麼來著:酒壺攜一旁,聖典供中央。玉液過三轉,真言誦幾聲,醉酒為罪責,念經為功德,女神若寬恕,功過兩相抵。這個詭辯思路可以用用.....我是說,在這時候喝酒,女神是不會怪罪的。就算是按每日飲酒不過三杯的聖言,大不了算我前幾天沒喝酒,給她賒帳上了。」
「就是就是,這種時候,喝點酒又怎麼了!」而在安麗絲的身邊,派屈克也是高舉酒杯,打算多喝一點。
「派屈克,你給我停下!」面對著不算認識的修女,喬爾醫生並不敢大聲說話,但是對於自己熟悉的派屈克,他則絕對敢於重拳出擊:「宗教信仰方面不能喝酒我一個醫生管不著,但你生理醫學方面可不能喝酒!......你幹什麼!派屈克你把那個蘋果給我放下!」
「唉?真是奇怪,不是說蘋果有驅散醫生的作用嗎?」已經有點喝醉了的派屈克拿著蘋果揮舞了幾下,卻發現怒氣沖沖的喬爾並沒有遠離他,有些畏縮地後退了兩步。
「這種職業玩笑不好笑!」
而在另一邊,商人與權貴間的談話倒顯得正經了許多。
布蘭琪舉起酒杯,說道:「諸位,有幸為碧流鎮解決一樁困事,乾杯!」
月思艾正與夏莉坐在一起,作為克洛加領主的朋友,這位爵商自然認識領主的女兒,兩人算是舊識了。
月思艾笑盈盈地倒了一杯酒,說道:「沒想到夏莉你居然在今年回來了啊,也好,我還說之後兩天去拜訪你的父親來著。」
夏莉也是豪爽地笑道:「月思大人你在這,那也是承蒙命運的安排,為您進入內廷祝賀,若是事先知道,我也好帶攜禮物過來。這次你們幫我幹掉了犯人。忙可幫大了啊。卡羅耶女神在上,我也好久沒這麼放鬆了!」
月思艾連忙道:「不敢當,不敢當,那是這家主人的功勞,我可不敢多擔著。」
「和我們一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夏莉苦笑道,扭頭看向了身後那正盤腿冥想,口中禱告的英俊青年,喊道:「喂,奧賽羅學弟,不多喝一點嗎?」
「三杯已過,按照教義,我今天不該再喝酒了。」奧賽羅謝絕道:「我是厄廷根人,有自己的堅持。各位繼續,不需要太在意我。」
同為教廷人員的夏莉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嘿嘿,那倒也是....不過阿塔利亞的教會倒沒有這麼嚴。我多喝點倒是沒什麼了。」
「人總是有自己的習俗嘛,若不傷天害理,求同存異也無妨。」說到這,月思艾也是反應過來了一件事:「說起來,言兒跑哪去了?」
「大小姐剛剛拉著西默先生出去了。」在他的肩膀上,顯出原型的朔霜華說道:「她說這就是平時應酬,不算公務,既然不算公務,那大小姐給自己放假也無可厚非。」
「那小丫頭總是這樣。」月思艾皺了皺眉頭:「我也不是反對西陸人或者翡翠河人,西默也是個好孩子.....但我現在總想抽這小子一頓啊。」
而就在月思艾嘆氣時,在碧流鎮郊區,一處時常有人打理的小花園內。月思言仰望著群星稀疏的夜空,在白月旁,巨大的永恆之環反射著來自太陽的光芒,顯露出清冷的灰光。
「呼,還是清淨點好啊。」少女悠閒地吐著氣,扭頭望向了在庭院裡架起烤架的西默:「阿默,不覺得兩個人待在一起更安靜點嗎?」
「言你居然喜歡清淨的環境嗎?我以為你挺喜歡和人討價還價的。」
西默翻烤著一隻烤兔子,不禁有些感慨——一樣的地點,一樣的食材,只是烤肉的人,不再一樣了。
月思言對著西默翻了翻白眼,道:「我名言字辭靜!也是會安靜下來的好不好。阿默你又沒和那群老不死的斗過,你懂什麼,整天面對那群老不死的開會是真的會折壽好不好!」
說罷,她抽了抽可愛的瓊鼻,嗅著空氣中瀰漫的香味。由於剛剛沒有吃太多食物,此時的她又打起了夜宵的主意,問道:「這兔子什麼時候能好......說起來,阿默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烤兔子?」
「布蘭琪鎮長教我的。」西默耐心地翻烤著,時不時用著些許光魔素進行局部的加溫:「而她是從她的一個長輩那裡學來的。」
「切,說得那麼神秘,搞得像是什麼百年老字號一樣!」月思言不屑地搖了搖頭:「可別告訴我那娘們在入黑幫之前是養兔子的啊.....這肉什麼時候烤好?」
「不要急,我們都吃過飯了,這也就是餐後的補充了吧。」西默耐心地燒烤著,說道:「這可是我全程在做飯啊。阿言你等白食的可催不得。」
「小氣鬼......這麼斤斤計較幹嘛!」月思言嘀咕著,喊道:「大不了我付錢嘛!」
「好好好,現在差不多了。」
就在西默正打算將烤好的兔子拿出來時,血嗣那敏銳的嗅覺卻讓他在一片肉香中聞到了,一股血腥的氣味此刻正在順著風傳來.....是人血。
鮮血的氣味讓西默幾乎是下意識地握住了腰間的劍柄,
「阿默,怎麼了?」
見到西默面色變化,月思言也是認真了起來,如同一隻靈貓般矯健地翻下躺椅,一把長弓忽的出現在她的手上,再一揮手,一桿重箭已經架上了弓弦。
「有野獸過來了?」正當少女疑惑地發問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隨即,一匹氣喘吁吁的戰馬背著一個昏迷浴血的男人從庭院外的樹林中衝出,而那匹馬在看見正在庭院中的兩人,連忙發出了一陣焦急的嘶叫。
它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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