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羅素、古一：分贓咯
托尼簡要講述了一下，如何利用皮姆粒子進出量子領域，並結合傳送門法術和黑科技製造定位手環，就離開了。
一方面，暴露在皮姆粒子下，會有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壓力。
另一方面，支援羅素的事情告一段落。但另外一些事情，剛剛開始。
托尼可沒忘記，那個殺掉他父母的人；
娜塔莎也要將霍普靈魂帶回神盾局，並配合尼克·弗瑞揪出隱藏在神盾中的勢力。
幾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白鬍子古一也藉機提出告辭。
剛剛的牌局，墨菲斯托是擺爛，而他是真菜，他不想待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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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和光頭古一，則是留下，扣押墨菲斯托，直至能量交付完畢。
又一小時，能量交付完畢，墨菲斯托不發一言，陰沉著臉離去。
只留下那好似汪洋大海的猩紅能量池，和站在能量池前失神的羅素和古一兩人。
兩人眼睛中神采各異，但都透露著欣喜。
隨著面板升級，羅素對能量流動的感知越發敏銳，身心對能量的渴望，也愈發強烈。
而古一......
羅素率先問道：「法師，我們是不是發了，這次怎麼分？」
白鬍子古一似乎不太需要地獄能量，所以並沒有參與分贓。
古一笑了笑，攝取一團大約10萬單位的地獄能量，打開傳送門，放入其中。
傳送門的對面，是數百差不多大小的能量團。
這是古一法師的另一個小金庫？
還是...收藏室？！
「剩下的都給你。」
「都給我？」羅素驚呼。
「嗯。」古一點頭。
「我從多元宇宙汲取（坑騙）的能量已經足夠使用了，更多的能量對我也沒提升。
不過，你不一樣，羅素。你還沒達到極限。」
古一他們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能量對他們來說就是燃油，施法的材料。
只要夠用，就不影響實力發揮。
而對羅素而言，能量是食糧，吃進去一分，就增長一分實力。
羅素提升到如今的實力（不考慮天賦），只用了300萬單位的能量。這在古一看來，是不可理解的。
只有光頭古一，才知道羅素對能量的吸收消化效率有多高。
另一個白鬍子古一都不知道。
「那多謝法師了。」
聽完古一的解釋，羅素沒有矯情拒絕。
都至尊法師，一家人。
而且，這二十億的能量，對羅素作用確實十分巨大。可以讓羅素在幾個月後，面板升級完畢時再次起飛。
「不過。法師，我能先把能量放你那，過段時間再去取嗎？」
絕大多數的魔法能量都會對人精神造成影響，甚至扭曲心靈。
面板升級期間，無法淨化能量，消除這種影響，需要羅素自己去抗。
以羅素現在的精神屬性數值，抗下幾千萬不是問題，但二十億？
他可能又要回到幾個月前那種抑鬱狀態了。
古一沉吟片刻，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麼，點頭道：「好。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得在這多待一會了。」
「多待一會就多待一會吧。」
羅素不以為意，此處量子領域的時間和現實世界相差較小。
多待一會，幾天而已。
幾天時間，應該不會有人要找自己吧？
說著，古一和羅素各自打開傳送門並維持，將能量導入古一在卡瑪泰姬的小金庫中。
......
從量子領域出來，紐約又炎熱了幾分——六月到了。
當然，和羅素沒關係就是了。
他第二階段時就能吸收光能、熱能，化身人形自走空調了。
回到書店，看到一道坐在前台安靜看書的身影，羅素想起來一件事。
紐約炎熱了幾分和他無關，但六月到了和他有關
——美國的學校，六月份開始放暑假。
走近，坐到格溫身邊，羅素低聲問：「格溫，你怎麼來了。放暑假了？」
格溫奇怪地看了羅素一眼：
「羅素，你是不是弄混了兩個地球的時間？我還有一個多月才放暑假呢。
今天是周末，我拜託（白鬍子）古一法師送我過來的。」
羅素拍了拍額頭：「對哦，奇怪。我怎麼會弄混這個。」
「羅素，事情辦完了嗎？」
「辦完了」
「和我講講，真的有地獄嗎？」
兩人肩並肩，羅素低聲給格溫講述這件事。
關於墨菲斯托的事情，在開始行動前，羅素沒和格溫說具體計劃。
幾天前，白鬍子古一回到地球-65，告訴格溫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
格溫便想要從羅素這，了解事情原委，以及...地獄。
她也有親人在地獄——母親海倫·史黛西。
羅素將事情經過稍加潤色後，當做故事講給格溫。
比如，將他陰了托尼，使托尼掉落量子領域。
改成托尼馬失前蹄，被皮姆博士反殺了。
是他羅素，及時趕到，從強大邪惡的墨菲斯托手中解救托尼。
至於為了打假賽被墨菲斯托追著跑，那更是不存在的。
我，羅素，不打假賽！
從頭到尾，都是在暴打墨菲斯托。
不知不覺，故事漸入尾聲。
而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聽眾，羅素也不在意。
「好久不見，羅素。」
「好久不見，科爾森。」
確實是很久不見了。
自從血神降臨事件後，神盾局一直沒再來騷擾羅素，這大大出乎羅素預料。
不過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神盾局識趣，羅素樂得自在。
科爾森以他一貫的溫和腔調說道：
「羅素，不介意我把剛剛那個故事，傳回神盾局吧。」
「當然不介意。」如果介意，你也聽不到了。
科爾森對著羅素笑了笑，表達善意：
「羅素你對神盾局在這一類超自然事件中發揮的作用，有什麼評價？」
羅素默不作聲。
不管他怎麼回答，評價是好是壞，神盾局都會打蛇隨棍上，然後邀請他加入復仇者。
科爾森也是疑惑，疑惑於羅素對神盾局敬而遠之的態度。
如果說羅素對神盾局有偏見，他又配合神盾局行動；
如果說羅素對神盾局有好感，他面對招募又總是果斷拒絕。
「羅素，你是對神盾局有什麼誤解嗎？」
羅素沉思良久。
再考慮到神盾局在「救援羅素」事件中出人出力。
用中文說道：
「龍不與蛇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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