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假如：鋼鐵俠成為奇異博士/毀滅博士

  「鋼鐵俠！是真的鋼鐵俠！」

  當托尼駕駛馬克4號從天而降時，整個派對的小孩子都瘋狂了。

  派對上也有不少人cos鋼鐵俠，但真假一眼可鑑。

  這從天而降的出場方式，這冰冷炫酷的金屬質感。

  是假貨比不了的。

  即使是大人們也紛紛側目。

  史塔克工業主人、聲名在外的花花公子，托尼·史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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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自己的私人豪華遊艇、別墅、島嶼度假，

  來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社區派對？

  「嘿，孩子們。我身上可沒帶糖果。」

  托尼打開面罩，和圍上來的孩子開起玩笑。

  「不過，如果你們想要的話，可以去我助理那拿。」

  雖是這麼說，還是沒有一個孩子離開托尼身邊。

  時不時，還有孩子伸出手，想要摸一下托尼的戰甲。

  「如果你們喜歡的話，就隨便摸吧。放心，不會弄壞的。」

  說著，戰甲打開，托尼從中走出，留下戰甲在原地。

  「真的嗎？太感謝你了，鋼鐵俠。」

  看著從孩子中擠出的托尼，羅素開口：

  「看來孩子們更喜歡鋼鐵俠，而不是托尼·史塔克。」

  「I am IronMan.」戴上墨鏡，托尼淡淡道。

  該死，給他裝到了。

  「萬聖夜快樂，佩珀、哈皮。」

  「萬聖夜快樂，羅素。」

  這次羅素沒再忽視哈皮。（第四章）

  今夜哈皮是cos托尼的保鏢，而不是托尼的保鏢。

  「你們怎麼過來了？」羅素直接問道。

  「凌晨的事情鬧得太大了，消息封鎖不住，還是有媒體報導出去了。」

  托尼解釋。

  「神盾局請求我再弄出個大新聞，轉移民眾注意力。」

  羅素沉默，他是在炫耀自己人氣高嗎？

  人氣高有用嗎？

  咫尺之間人盡敵國，懂不懂？

  「我都不知道凌晨發生了些什麼。」

  說著，佩珀轉頭看向托尼，目光中夾雜擔心與愛慕，

  「一覺醒來，才知道你們拯救了紐約。」

  托尼注意到佩珀的目光，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與佩珀深情對視。

  而是突兀向羅素問道：

  「我聽說之前被吸血鬼感染的受害者，都恢復了，這也是魔法嗎？」

  「是的。」

  「魔法真神奇。」

  托尼感慨，隨後故作輕浮，靠近羅素低聲道：「我們單獨談談？」

  羅素回敬一個疑惑的眼神。

  「既然魔法能解決吸血鬼感染問題，那可以解決鈀中毒嗎？」

  兩人走遠，確定小辣椒聽不到後，托尼開門見山道。

  「原來你要問這個，搞得這麼鬼鬼祟祟幹嘛。」羅素恍然。

  看來托尼已經意識到鈀元素的危害了。

  作為並肩作戰一場的戰友，羅素不打算隱瞞托尼，看著他受苦。

  羅素記得，神盾局中有托尼父親，霍華德·史塔克的遺物。

  從父親的遺物中，托尼能找到新元素替換鈀元素，解決這個問題。

  但這樣一來，羅素需要解釋消息的來源。

  托尼的人情大部分也被神盾局拿去。

  更重要的是，羅素想要看到另一個展開。

  假如，托尼學習魔法，他是會成為奇異博士，還是毀滅博士？

  「當然可以。」羅素篤定道，「明天我們一起去拜訪一位法師。」

  「你不就是法師嗎？」托尼詫異道，「難道你不行？」

  雖然羅素的戰鬥方式和托尼想像中法師的方式不太一樣。

  但擁有這麼強大的戰力，至少是個高級法師吧？

  羅素羞赧：「我不擅長治療。」

  托尼狐疑地看著羅素，他看出了羅素的心虛：「你不會不是法師吧？」

  「瞎說什麼呢，我這叫近戰法師。

  近戰法師懂不懂？

  現在法師都是近戰的。

  花里胡哨有什麼用？

  能打才是王道。」

  羅素大聲辯解。

  「你們在吵什麼呢？」

  許是羅素的聲音太大，小辣椒走過來問道。

  「沒什麼，我們在討論關於法師的事情。」

  托尼將事情揭過去，不想讓小辣椒知道他鈀元素中毒。

  「對了，托尼。」羅素這時提醒道。

  「明天去見的那位法師，寫作古一法師，讀作至尊法師。

  你可要注意點，收斂一下脾氣。」

  不然被教訓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羅素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是激起托尼的逆反心理。

  斯特蘭奇的待遇，托尼也應該享受享受。

  果不其然，聽到羅素這話，托尼眉毛挑了挑：

  「至尊法師？希望他名副其實。」

  ......

  派對散場，各人各懷心事離去。

  「天啊，海倫，這是真的嗎?」

  喬治低呼。

  「你是說，你的夢都是在另一個宇宙，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那個格溫是另一個宇宙的我們的女兒？

  太不可置信了。」

  「我知道這難以令人相信。」海倫抱緊喬治，

  「但這就是事實，喬治。

  在另一個宇宙我們仍是夫妻，格溫仍是我們女兒。」

  喬治也抱緊海倫：「我無法想像失去你的樣子。」

  這一刻，喬治對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深感同情。

  「嗯，我也是。

  我也無法想像失去你和格溫的樣子。」

  另一邊，小格溫房間。

  小格溫瞪大眼睛，看向格溫：「所以，你是長大之後的我？」

  「不是的，是另一個平行宇宙。」

  格溫搖頭，隨後伸手捏了捏小格溫的臉。

  「沒想到我小時候這麼可愛。」

  小格溫皺起眉頭，在努力思考著平行宇宙和過去未來的關係。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也就是說，你是我，也不是我？」

  「嗯。」

  格溫沉默。

  這個世界的喬治和海倫，是小格溫的父母，不是她的。

  這一刻，她無比羨慕小格溫。

  更無比地想念她的父親，地球65的喬治·史黛西局長。

  三千倍。

  她想家了，只是，能回去嗎？

  「羅素，我今晚去海倫家住，不回去了。」

  看著手機的簡訊，羅素陷入沉默。

  話說，格溫搬進來好幾天了，有在這過夜過嗎？

  我就想找個室友啊。

  羅素決定，明天把招工牌再貼出去。

  拿出手機。羅素編輯好兩條簡訊，然後睡覺。

  一條給格溫。

  『朕已閱。

  另外，有什麼事別憋在心理，說不定我有辦法。』

  一條給古一。

  『法師，我明天和托尼·史塔克拜訪您，有空嗎？

  我已經答應他了，你可一定要有空啊。』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