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七武海
眾人望著也鳴正在凹著造型的也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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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話,幾名侍從並不看好也鳴,畢竟雖然不知道也鳴什麼實力,但也就剛來莊園一個月,他們估摸著也不可能變得特別厲害。
而艾里亞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就是把他們五個加起來也打不過他,所以他們打心裡覺得也鳴這魔法學徒不可能是經過千錘百鍊的艾里亞的對手。
其實也鳴第一次拋硬幣的時候就已經把真的硬幣拋了出去,留在手裡的只不過是一個幻象罷了,這是他這一個月新鼓搗出的幻術技能,只不過有一定限制。
比如只能幻術作用於小物件,在他的實驗中最多只能幻影複製出巴掌大小的物體,並對原本的物體進行隱形,而且無法作用於自己的身體。
另外複製出的幻影不能離開他超過半米,因為一旦超過這個距離他的魔力就無法再傳輸到幻影上以維持形態,幻影就會消失,當然他也可以自己停止輸送魔力幻影同樣會消失。
所以在艾里亞看見硬幣被拋至最高處時,硬幣卻已經落到了地面。
剩下的就是使用藍色火球的幻影作為誘餌,施展游風步快速靠近,當藍色幻影擊中艾里亞消失時再以自身為誘餌,讓隱形的真正的藍色火球擊中面門打開的艾里亞,最後再由自身完成最終的攻擊。
一套流程下來看起來簡單,實際上......
實際上也不複雜,從也鳴開始拋硬幣到艾里亞以頭搶地總共也不過就八秒時間。
其實一套絲滑小連招都是去後院一路上也鳴腦中事先排練過的,好在跟預想的沒太大差別。
這時地上的艾里亞悠悠轉醒,發現自己以一種土下座的姿勢昏倒在地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然而,艾里亞並非是那種無法接受失敗的人,儘管在之前的拋硬幣遊戲中,也鳴可能使用了些許詭計,但勝敗乃兵家常事,策略的運用同樣屬於實力的範疇。
在真正的生死較量中,可不會存在兩邊人排隊站好,互相射擊魔法或者弓箭這類場景,嗯……這樣的場景,大概只存在於幻想之中吧。
暫且不提這些,兩人的身份本就有著雲泥之別。也鳴雖然沒有爵位,但作為戈爾登大師的弟子,他自然也屬於貴族圈子的一員。
相比之下,自己這個侍從,無論多麼出色,終究只是身份卑微的賤民,無論如何,在面對也鳴時,自己都必須保持謙卑恭敬,俯首帖耳。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憤憤不平,或者說是嫉妒也鳴一步登天跨越階級的好運罷了。
艾里亞整理了自己心態,站起身來對也鳴微微欠身,他之前太小看這位少爺了,或許這位少爺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糟糕。
艾里亞微微欠身說道:「少爺,我為我之前的無禮誠懇的向你道歉,這次的行動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看著眼前被自己王霸之氣所折服的金髮小帥哥,也鳴摸了摸下巴。
「道歉就得露出*部,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啊,混蛋。」
「我收回我剛剛的道歉,你是真的畜生。」
.................
第二天清晨,荒地小路上。
「按照這個行進速度的話,我們大概中午就能到匪徒所在的區域。」艾里亞走在也鳴的身旁,時刻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向也鳴匯報著。
而我們的貴族姥爺此時正騎在自己馬上,聽著侍從給自己匯報。
「你們怎麼都在走路啊,這搞得我多不好意思,是不喜歡騎馬嗎?」
要不怎麼說是貴族姥爺呢,這賤就不是一般人能犯的。
看著馬上的也鳴,艾里亞的拳頭是捏了又捏,最終還是在貴族的的淫威之下選擇了沉默不語。
他們一行七人,都穿了得有盔甲裝備護身。
侍從的頭盔採用半封閉式設計,頭盔頂部有一個圓錐形的頂飾。
胸甲由多塊鋼板拼接而成,上面刻有簡單的線條或幾何圖案,胸甲的前部有一個開口,便於穿脫,並通過皮帶或鎖扣固定,胸甲的兩側延伸出護肩,以保護肩部免受攻擊。
幾名侍衛統一配備了單手劍武裝劍加上一面盾牌,而艾里亞則是在背後背了一把雙手劍。
至於也鳴的盔甲則要名貴得多,這時戈爾登大師的藏品,其主要材質是琉璃鋼,這是一種矮人鐵匠大師所鍛造出的產品,身上的每一塊鋼板都經過精心鍛造,表面呈現出細膩的金屬光澤,盔甲的表面布滿了精美的雕刻圖案。
至於頭盔也鳴沒戴,戴起來擋視野,他嫌麻煩就給扔一邊了,雖然出了點問題,但至少他表面上他是個魔法師唉,穿的像個騎士屬實會給魔法師們丟臉。
順帶一提,也鳴最後死皮賴臉的找老師討要了一根法杖,法杖這種東西對於法師們來說其實並非是必須品。
初學者的法杖通常起到引導作用,幫助他們更好地施展法術。然而,也鳴顯然屬於天賦出眾的那一類,並不需要法杖的輔助。
那麼他幹嘛拿根法杖呢,高級的法杖有著許多的功能,比如可以在法杖之中刻印一個魔法,往法杖之中注入法力便可以做到快速發動,而有的法杖也能加強法術的威力和吟唱速度,花樣繁多數不勝數。
而也鳴手中這根法杖,除了略微增強一點點的施法強度沒有其他任何功能,至少他和戈爾登大師都沒發現還有其他任何功能。
那大夥就想問了,唉?那他幹嘛選這根法杖?戈爾登難道沒有其他藏品或者是因為吝嗇不肯給嗎?
非也,這根法杖還有一個最大的特質,那就是夠硬!
這根法杖比起傳統的法杖略有億點點不同,常規的法杖一眼就能看出哪一端是頭那一端是尾,比如在頭的那一端加個水晶球,要想邪惡點就在上面掛個羊骷髏頭。
而這根法杖則兩端相同,沒有明顯的頭尾之分。
「那不就根棍子嗎?」也鳴拿到看到這根法杖時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和大夥一樣。
你別說,還真是根棍子。
所以也鳴給這根棍子法杖起名為「定海」,偷竊創意了說是。
這根棍子,哦,不,法杖整體呈黑色,上面只有如同年輪般的紋路。
戈爾登大師告訴也鳴,他也不知道這根棍子的材質,他嘗試了各種方法來研究它,但都沒有任何回應,任何形式的力量注入其中,都像是石沉大海,毫無反應。
但對也鳴來說無所謂,自己可是修仙的啊,大概算是吧,再說了,哪個二十一世紀的男兒沒個大鬧天宮的夢呢。
所以在一身華麗的盔甲背後,也鳴背著定海,倒是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我覺得我們七個出來團建,怎麼也得給我們隊伍起個名字吧,不如就叫七武海吧!」
「.......」
見到沒人回應,主要是艾里亞沒有理他,也鳴有點略顯無趣,艾里亞獸超進化了已經,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說兩句就跳腳的可愛金髮小帥哥了。
一路行至莊園最北邊的荒地,七人再此略作休息,吃了些簡單的乾糧後便開始尋找匪盜的蹤跡。
在五名侍從中,有一位名叫艾丹的侍從,他曾是這片土地上的一名出色獵人,對荒野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種野獸的習性都了如指掌。
如今,他將這些狩獵的技巧與直覺,轉化為了追蹤匪盜的利器。
隨著隊伍深入荒地,四周的景象逐漸變得荒涼而孤寂。
枯黃的草叢在風中搖曳,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低吼,更添了幾分陰森之感。
但艾丹的眼神卻愈發銳利,他憑藉著敏銳的嗅覺和獵人特有的直覺,在細微的痕跡中尋找著匪盜的蹤跡。
「看這裡,大人。」艾丹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地上一串幾乎被風沙掩蓋的腳印「這是匪盜們留下的,他們應該剛剛經過不久。」
也鳴聞言,立刻上前查看,他點了點頭,對艾丹的判斷表示認可。
在艾丹的帶領下,隊伍沿著匪盜的蹤跡,穿梭於荒地的溝壑與沙丘之間。
終於,在一片小山坡上,他們停下了腳步,艾里亞在遠端看到了一片破舊的營地。
艾里亞以自己鷹隼般的視力看到了裡面一些破舊的帳篷和篝火的餘燼,顯然是匪盜們歇腳的地方。
「他們的行李還沒帶走,顯然他們還會回來,少爺,我們怎麼辦?」
「隱蔽,我們在這等著他們回來,艾丹帶一個人去周圍警戒。」
「如你所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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